找一個真正愛我的人,你最好也是。”林小姐拿起包包,一臉同情地看著她,“但你陷得這麼深,我看是無法回頭了,好可憐,相對的我就幸運多了,這樣想想,心情就好多了。”

林小姐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現在是怎樣?剛剛來鬧場的人很囂張嗎?”安若然一臉茫然,完全搞不清楚是在唱哪出戏。

“還好啦,撂了一些話,丟了些東西,那具電話是就那女人的傑作。”蘇飛指著躺在地上已經分解的電話,起身帥氣地撥撥亂中有型的頭髮。

“林小姐怎麼會氣到精神錯亂了呢?”

“誰知道?”

“還有林小姐說那什麼話?什麼愛得無怨無悔?她到底在講哪一國的話?”

她邊走邊把保險套拿出來,放到臥房裡。

“你拿那麼多,是覺得我最近運動量太少嗎?”蘇飛跟了過來,好笑地揚高了眉。

“你這種運動量還叫少?你是真的很想三十歲後修身養性當和尚去是嗎?”

她不悅地推開他往外走。

“放心啦,我天賦異稟,不會發生那種憾事的。”他摸摸她的頭安慰道。

“關我什麼事?你自己小心點。”她正想把包包放下,動手清理“案發現場”,卻被他拉住,直接走出大門。

“省省吧,鐘點女傭會處理,我們回家吧。”

“你忘了我還在加班嗎?”安若然咕噥著。

但她心頭那些不快隨著這句“回家吧”都消散了,這句話就像神奇咒語般輕易撫平她的怒火。

“加什麼班,都這麼晚了,回家。”拿了她的機車鑰匙,他率先走向她的機車。

瞪著他寬闊的背,安若然嘟了下嘴。他給了她一個家,還有六年最幸福的日子,這幹金難換的恩情,足夠讓她像聖母瑪麗亞般容忍他的所有惡習,寬大地包容這個宇宙級大痞子。

“快點!”蘇飛跨坐在機車上催著。

“來了。”接過他丟來的安全帽,她乖乖地坐上車,雙手環住他的

“哇——啊!”安若然倏地張開眼,還張大嘴呼吸,天!她差點窒息而亡了。

蘇飛仍捏著她的鼻子,一臉若有所思地瞪著她。

“你想害我提早去見閻王嗎?”安若然揮開他的手,惱火地啐道。

“分明是你睡死了,邊作夢邊鬼叫,把我吵醒了,還敢說?”他彈了下她的鼻子。

“痛啦!”她摸摸可憐的鼻子,一太早就慘遭折磨,隨即察覺不對勁,“你幹嘛又爬上我的床?厚!還半裸,你賣肉啊!”

“我有穿睡褲。更何況你根本沒搞清楚狀況,我才是受害者耶,苧竺吵得不能睡,只好過來辛苦地叫醒你。”他側躺在她身旁一臉的無辜。

“那也不必擠上床啊!”她火大地用被子將自己包得更緊些。

“拜託,你睡得跟豬沒兩樣,叫得我好累,才上來稍微休息一下的。

“告訴你,你這種床我還不屑睡咧。”

“是是是,大爺你是非水床不睡,”

“那當然,要不要我買一張送你?”他第二百六十八遍很好心地笑叫。

“你煩不煩?跟你說過幾百次了,水床晃啊晃的,我會頭暈,誰要啊?”

安若然沒好氣道。

“真不懂得享受。算了,你究竟是作什麼夢,讓你鬼叫成那樣?”蘇飛好玩地撩起她一小繒秀髮,在指頭上繞著圈圈,

“說來奇怪,我居然夢到好久以前,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

“怎麼可能忘記,安大膽,你居然不要命的衝到馬路上攔我的車,沒被撞死是你命大。”他微微扯緊她的秀髮,數落她。

“嗯,我有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