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不管他將來要如何待我,我終究還是喜歡他。

他揚起嘴角笑了,不是妖媚的笑,不是平時成竹在胸的笑,是溫暖的笑,那皺紋似陽光,他用乾枯的手臂抱緊了我,他說:“我在等你來,現在你來了,我要走了。”

胸前一空,書黎不見了,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