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工作。”

季朗用單手撐起身體,側臥在床上,好似埋怨一般的道:“你就這麼走了,我昨晚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唐越渾身打了個冷戰,決定不再理會這個人,轉身開始在衣櫥裡挑衣服。

季朗見他一點也不吃自己這套,長眉一挑,冷聲道:“你不覺的你該為昨晚的行為作出補償嗎?”

唐越心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