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來。

“小丫頭挺厲害的啊。”

白璃回擊抽身,武技再次擊出的動作一氣而成,順暢流利,就像是練習過千百遍一般,就連程清都沒能避開,只是用長劍卸去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最終還是被擊中了。

白璃昂首:“那是自然。”從她參加比賽開始就沒有打算要低調,要是有實力,一路猖狂到底又如何。

但是她不會將底牌一下子全部攤開給別人看,留著一手,日後遇上強敵總是可以保命的。

白璃提劍還想再戰,卻見程清突然舉起手,“我要投降了,哎呀我不行了,好痛好痛,要死了……”

這戲劇性的一幕白璃也是被驚呆了,以程清的修為,雖然被武技擊中,可是武技是她匆忙間形成的威力根本沒有那麼大,最多他也只受一點輕傷。

哪裡有現在突然倒地痛呼來得嚴重,裁判訕訕的走過來宣佈白璃獲勝,然後讓人將哀叫不斷的程清抬了下去。

經過白璃身邊的時候還衝著她眨眼扮了一個鬼臉,似乎是說:小丫頭,我不陪你玩啦!

白璃扶額,走回座位的時候真心有種想暈倒的衝動。

這年頭能不能行了,比試也不能正經一點嗎?!

綺玉見她臉色不好還以為她受了重傷,“怎麼樣,可是傷到哪裡了?”

“沒事沒事。”白璃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吃療傷的丹藥。

說完她抬頭望去,第二撥選手正在上臺,一號對上的,居然是那個剽悍的漢子,也就是白璃聽其他修士口中說的莫大哥,跟秦曉同為培元初期的修士。

突然,白璃覺得身邊一緊,有人靠著她坐了下來,一回頭對上笑眯眯的程清。

“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要繼續比賽嗎?”白璃詫異,程清投降輸了,不是應該繼續比賽直到贏了嗎?

“我比完了啊。”程清依舊擺著一張燦爛的笑顏,燦爛的猶如向日葵。

他指著臺下不遠處一名修士,“他投降了。我就不用打了。”

白璃扶額:“你根本就沒打?人家就直接投降了?”

“對啊!”

“為什麼?”

“啊,這個啊,這個傢伙是我收的小弟啊。”

程清話落,換來了白璃一個白眼。回過頭就看見那個剛剛投降的小修士在裁判的召喚下匆匆上臺。

這是走後門啊!不對,這是黑幕!黑幕!潛規則簡直!

白璃明確的用眼神表示她不想跟他說話,但是程清還是非常積極的湊了過來:“小丫頭你是哪裡人,怎的這樣厲害?以後我天天找你練劍如何,你都不知道秦曉每次都故意讓著我,害我的劍法跟速度都無法精進了……”

程清一個人在白璃耳邊碎碎唸了一大堆,直到綺玉也忍不住開口了:“不好意思,璃兒她不喜歡吵鬧。”

這話是說的很直接了,擺明了嫌棄你吵鬧。

但是程清卻跟沒事人一樣:“哎呀沒事沒事,我小聲點就是了。”

綺玉口氣裡的不善跟趕人的意思完全被無視了。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小子。居然、居然粘著白璃不放,是何居心?

綺玉心中不由暗暗升起了警惕。

一頓嘮叨下來,白璃終於答應了有時間陪程清練劍,就看見他歡天喜地的走了,那邊秦曉剛好比完下場。他便跑了過去,兩個人便說起話來。

嘆了一口氣,秦曉怎麼看也是個冷沉的性子,怎麼會和程清這樣呱噪的成為朋友呢。

不過這個程清也是個變化無常的性子,在比武上可是絲毫不見得他馬虎,平日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