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用衣袖抹了幾把眼淚,堅強地道:“我知道,但我不會離開這裡,你說的對,城還沒有破,為什麼要我走,我的命和別人是一樣的,城破了,就算那種情況控制到最小,但還是會發生!那些因此悲傷的人,他們為此而死去的親人,他們難道就不是人嗎,他們和我又有什麼不同,為什麼要他們做戰爭的犧牲品,他們又有什麼罪,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