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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幹線的速度很快,僅僅兩個多小時,文森特就從東京到達的大阪。

大阪是小日子的第二大都市,與東京一樣,也有自己的都市圈。

大阪大陸酒店就坐落在道頓崛川(運河名字)的河畔,這裡是大阪市中央區的一個町,裡面的戲院、商業及娛樂場所很多。

文森特走下計程車,看著用假櫻花樹裝扮的門口,碩大的燈牌寫著大阪大陸酒店幾個字。

他壓低了自己的鴨舌帽,朝著裡面走去。

日式的吧檯前站著一位染著太妹頭髮的女性禮賓員,“先生,請問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

文森特沒有說話,而是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枚特製的金幣,上面還有考藍色複雜的花紋。

大阪大陸酒店的禮賓員阿基拉瞳孔微縮,作為大陸酒店的禮賓員她受過特殊培訓,當然知道徽章代表的意義。

“您好,先生!請跟我來。”

阿基拉微微一笑,恭敬的對著文森特鞠躬。

文森特面無表情點了下頭,在阿基拉的指引下朝著電梯走去。

阿基拉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磁卡刷了一下,電梯直接停在負三層。

沒有這個磁卡,電梯最多停在負二,而且沒有負二到負三的步梯。

“叮...”電梯剛剛開啟,就聽到大阪大陸酒店經理島津浩二的聲音。

“阿基拉,我說過沒有事,請不要打擾我。”島津浩二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桌面上的塔羅牌

“島津先生,有位尊貴的先生找您。”阿基拉把尊貴兩個字咬的很重。

島津浩二聞言一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來人的方向走去。

直到看清了來人的面目,島津浩二趕緊低下頭鞠躬,“侯爵閣下。”

文森特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從島津浩二身旁走過。

島津浩二衝著阿基拉揮了揮手,“你先去忙吧,阿基拉。”

兩人的透過短暫的眼神交流,瞬間明白的對方的意思,這或許就是經理與禮賓員之間的默契。

無論是溫斯頓與卡隆,還是天澤秀一與櫻乃春時,再到現在的島津浩二與阿基拉,他們都是經過長期的共事,已經形成了默契,有些事一個眼神對面都懂。

文森特站在島津浩二剛剛坐的沙發旁,看著桌子上的塔羅牌,有兩張未揭曉。

他順勢坐在沙發上,掀開一張牌,只見牌上畫著一位騎士,騎著白馬,手中還拿著鐮刀。

文森特看到這張牌臉色微變,‘死神!(死亡牌!)’

接著用小指把另一張牌也挑開,牌上畫著一位穿著花衣,揹著揹包,手上還那個白玫瑰的小丑,牌面上寫著THE FOOL。

“愚者!”

死亡牌加愚者牌...壞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