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口罩,看著眼前兩具渾身呈現黑色乾瘦的屍體。

屍體縮水嚴重,尤其是壞死的情況讓他感覺情況不是那麼簡單。

正常的人類死亡,不會這麼快腐爛。

“不單單這兩具屍體。松濤區出現了很多高熱寒戰症狀的患者,看來我們需要會診一下。”

醫生自言自語道。

但情況不像醫生預料的那樣,沙林毒氣時間佔用了太多的醫療資源。

東京所有能用的醫生,都在全力救治沙林毒氣患者。

畢竟時間就是生命,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那裡。

直到第三例黑死病患者的出現,才讓東京醫生的注意力稍稍轉移。

因為第三例患者是皇族的旁支,醫院不得不重視,隨即對他開始了會診。

“黑死病?”

“鼠疫?”

“不可能,鼠疫已經消滅多少年了。何況我已經用上了鏈黴素,一點效果沒有。”

“對啊,如果真的是鼠疫,鏈黴素絕對是特效藥。”

東京醫院會診室裡幾位傳染病醫師正在討論著。

有的認為是鼠疫,但是鏈黴素對這種病沒有效果。

對患者也用了大量其他的抗生素,但只能延緩病情,並不能完全治癒。

這兩天來不斷有松濤區的病人送來,讓他們的壓力很大。

甚至醫院的醫護人員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高熱現象,按照醫生對鼠疫的瞭解,傳染的速度不應該這麼快。

“我覺得還是請松本老師來一趟,畢竟他是研究鼠疫方面的專家。”

有位醫生沉默了下,說出的自己想法。

其他醫生聞言一愣,終於想起了那位80多高齡,在傳說部隊服役的老教授。

“起碼,讓他給我們提供一個治療的方向。”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說起哪位老教授,可真是幸運,透過各種方法來擺脫了二戰的審判。

貢獻的研究材料,對於日本醫學發展有很大幫助,甚至讓日本醫學在傳染病、腦部研究方面,遙遙領先醫學發達的美國。

兩個小時後,在兩位醫生攙扶下,80多歲的松本穿著防護服走到患者身邊。

患者症狀讓他有點震驚,和他四十多年前的圓木極其相似。

他臉色緊張的走上前,扒開患者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患者開始腐爛的舌頭。

雖然有防護服,但他還是趕緊後退幾步。

“40號烈性鼠疫!在小日子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是已經全部銷燬了嗎?”

松本掙脫開兩位醫生的攙扶,大聲喊道。

這鬼東西可是在偽滿洲國新京殺了上萬人啊,要不是少將閣下下令殺光所有染病的人,這種瘟疫會造成大量小日子士兵的死亡。

“快,隔離,把所有人都隔離起來,不然的話就晚了!”

松本激動的抓著自己學生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