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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張兄弟，乾杯！”

兩人相視而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巴龍、威爾德和愛麗絲也笑了，紛紛起身敬酒，張亦凡是來者不懼，一連幹了四杯，才放下杯子：“各位大哥、大姐，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合作。”湯姆盯著他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們四個人，想要與你合作。”

“哦，合作？”這個回答，讓張亦凡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合作的內容是什麼，做生意？呵呵，我可是個窮光蛋，沒什麼本錢啊。”

湯姆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來到第四層已經三個月了，你還滿意這裡的訓練嗎？”

“一般吧，不過對我而言，似乎挑戰性不大。”

張亦凡皺了皺眉，語氣中透出失望。

第四層的訓練，和他想象中有著不小的差距。

來到這裡以後，隊員們主要進行的，還是身體機能、以及機甲操作方面的強化訓練。

雖然訓練強度比起第二層足足提高了數倍，各種珍貴的藥劑，彷彿不要錢一樣的用著，讓很多隊員大有突破，不過對他這種變態而言，這樣的訓練，已經很難令他再有進步。

唯一讓他感到有些興趣的，是隊員們可以在第四層中觀看到各種上次戰爭中的對戰錄影，觀摩學習，這些錄影中的人物，都是上次戰爭中的王牌機師，其中不乏達到了s級的高手，甚至有些，是據說可以和戰神溫頓將軍比肩的人物。

他們的操控技術，遠比和平年代訓練出來的“王牌”們更為流暢、合理，對於隊員們來說，這可以令他們收穫很大，甚至有所領悟，從而突破。但對於張亦凡來說，只是讓他對基礎乃至高階機甲操控技術，有了更為系統的瞭解，僅此而已。

這就像是一隻蒼鷹，觀看猛虎與獅子搏鬥，不能說沒有任何收穫，但蒼鷹翱翔天空，原本就比獅虎站的高、看得遠，這種收穫也最多就是了解、熟悉而已，蒼鷹永遠不會去模仿獅虎的。

所以對他來說，在第四層中的所得，甚至不如第二層、第三層，失望是在所難免的。

“果然是這樣。”他的回答，似乎早在湯姆的意料之中，這個大個子黑人教官，不但沒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反倒非常振奮：“我就知道，以你的身體條件，還有在分級測試中表現出來的a級實力，第四層中的訓練對你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我沒有看錯人，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恩，怎麼說？”

“第四層的訓練，對大部分零騎士成員來說，是這次選拔、訓練的終點。”湯姆笑道：“經過了前期的死亡測試、分級測試、第二層、第三層的鍛鍊，他們已經是王牌中的王牌，任何一個拿出去，都可以成為所在部隊的核心。可是對我們而言，這只是開始……”

“只是開始？”張亦凡目光閃動，緊緊盯住了湯姆：“看來，我的猜測並沒有錯，騎士之城的第五層，才是值得我期待的地方。”

“聰明！”湯姆認真地看著他，重重地點頭：“你可能還不知道，進入了第五層，才算真正接觸到了騎士之城的核心秘密，那是因為第五層有一個響亮的名字——‘騎士之門’！”

聽著湯姆的講述，不只是張亦凡，就連愛麗絲、巴龍、威爾德的眼睛，也同時亮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激動的表情。

“騎士之門？”

“騎士之門，那是傳說中……”湯姆忽然放緩了語速，一字一句的道：“……通往神之機師道路的大門，只有開啟它，看到那門後的風景，我們才不枉做了一回機師啊……張兄弟，你難道不為之激動？”

在這個世界上，傳說中的武術、肉搏戰的強人，比起厲害的機師來，根本就是兒戲，張亦凡和湯姆、甚至是愛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