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滾開!”那清脆的聲音又道。然後就聽見侍衛被推的撞到了營柱的聲音,一個秀麗的女子已經伴著腥風陣陣衝進了大營,她穿著一件半身染血的白裙,左手提著半隻已死的吊睛白額虎,右手則提著把尚在淌血的彎刀。

木夕一驚,還以為來了刺客,正要有所行動,誰料那女子看也不看他就大聲衝著李項羽道:“爹,看我打了只老虎,現在天氣已經轉涼了,正好剝了皮給您縫件坎肩!”眾人還沒來的及反應,那女子正好瞟見了該隱,她面色大變,指著該隱叫道:“你你你你……你不是人!”

眾人這才開始反應,伊夜首先指著那女子開罵:“你才不是人!”李項羽的聲音同時響起:“小音你亂說什麼!”那女子先是一愣,然後眼中閃現出狡黠的光芒,她將提著的老虎放到軍事桌上,先抹了抹手上的血跡,又抹了幾把臉,隨後走到該隱面前,握起了他的手,在大家都呆住了的同時,行了一個西方貴族見到美麗女子時才會使用的動作,親吻對方的手背。

“古貌林,好杜有圖,絕世的美男子,我是我老爸的女兒戒音,因為我最近研究玄學有點走火入魔了,難免對外界事物很敏感,你就原諒我小小的過失吧!”

該隱見她行了這樣令人啼笑甚非的禮,又說了這麼特殊的話,也不由感到好笑,就笑道:“我也很高興見到戒音小姐您這麼美麗的小姐,對於美麗小姐幹過的事,我一向都記憶力差的很,戒音小姐為什麼向我道歉,我覺的我應該向戒音小姐你道歉才對啊!”

戒音奇道:“和我道歉?為什麼?”該隱這才又道:“這麼美麗的小姐,我應該先向你打招呼才對,卻怎想到你先向我打了招呼,這樣我不就是風度全失了。”

戒音聽他這麼說,很大量地道:“嘿嘿,這個嘛,其實你也不用自責,是我反應太快了,所以你的道歉我就接受了,要知道,我這個人是從來都不會接受別人道歉的,但是既然是這麼美的人向我道歉,我也就勉勉強強接受了。”

戒音自然也算是個很美的美女,被這樣一個美女盯著,別人不臉紅才怪,但對著戒音,這些人卻怎麼也臉紅不起來,也只有發怔了,木夕怕得要命,因為他平生最怕的就是這種型別的怪異女子,他本來以為一個伊夜就已經夠可怕了,但卻沒想到這個戒音比伊夜還可怕,伊夜則恨戒音恨得牙癢癢,真想撲上去咬戒音一口,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不能輕視同類。

這時李項羽乾咳幾聲道:“小音這身打扮真是不倫不類,趕快回去換衣服!”戒音聽父親這麼說,心中雖想與他唱反調,但自己也覺得全是虎血的衣服貼在身上又溼又粘,就沒頂回嘴去,拖起那隻老虎的屍身,徑自走出大帳去換衣服。

卻見大帳內名貴的藍絨波斯地毯上有一條血跡直拖到大帳門口,李項羽注視著那條破壞地毯感覺的血跡苦笑不已,但心中卻為有這麼個女兒而感到無比驕傲。

木夕心中暗叫倒黴,他整理了一下混亂的心情,嚴肅道:“李將軍,關於小章兄欲和你結盟一事,不知將軍有何看法?”

李項羽臉色也轉為正經,笑道:“木夕公子此話怎講?”

木夕還沒來的及說話,只見該隱從木雕精細的坐椅上站起,黑色長袍又拖到了地上,他笑道:“我才是小章的使者,李將軍應該問我才對。”顧是見慣了絕色美女的李項羽,也被他這一笑搞得暈頭轉向,連忙道:“該隱先生有什麼要幫小章公子傳答的?”

該隱這才不急不緩地道:“小章的意思李將軍應該很明白才對,這個條件對誰都有利,因為單已實力而論,哪方的起義軍都遠遠及不上暗黑帝國的軍事力量,但是…………”

“如果我們結成連盟,就可以分散成東南兩方來拖暗黑帝國的後腿,和他們玩捉迷藏,相信就連暗黑帝國也撐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