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沒那麼容易,我們抓到那個僱傭兵叫楊大,不過他只是拿錢辦事,根本不是毒梟的團伙。至於陳風祥連最基本的資訊都查不到,而且楊大知道的並不多。陳風祥的身份很隱秘,見過他的人都沒幾個。”

蘇哲沉默下來,良久才抬起頭認真說道:“姐,吳教練,等下說的事關重大,所以目前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蘇羽澄對蘇哲熟知,在重要的事情,他態度向來很認真。

“當日兩幫人黑吃黑時,你去救村民時你知道我看到誰?”

“誰?”

“雷天。”

饒是蘇羽澄這麼淡定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都無法保持處事不驚的樣子。

吳用想了下問道:“蘇哲你確定沒看錯人?”

“沒有。你應該知道我其他本事不大,眼睛極少出錯。當時我逃到屋子時也以為是看錯人,後來確認是他。還有一點,當日其中一個僱傭兵曾說過,瘋狗祥有一個製毒點在東陵省,具體在哪他沒說。我將製毒點和雷天聯絡起來,極有可以製毒點是在天安市。”

吳用凝著眉頭:“只是這裡有個疑點——你那天看見雷天這個我不懷疑,雷家兄弟這幾年暗中做了不少事。據我所說,已經有人在暗中調查,只是一直沒抓到他們的把柄。我說的疑點是製毒點,如果瘋狗祥真有一個窩在那天,他們怎麼跑到西南那邊去交易。”

蘇哲一時也解釋不出來,沉吟片刻道:“會不會是因為這段時間全國各地展開掃黃打擊毒犯的活動,瘋狗祥在東陵省的窩暫時收斂。但是市場對毒品的供應每天都需要的,所以在三不管地帶附近交易是最好的。”

或許雷天沒想過黑吃黑,但是蘇哲等人的出現可以讓他找到藉口。這樣一來,瘋狗祥的貨他獨吞,又可以將禍讓蘇哲這邊背。

瘋狗祥就算會懷疑到雷天頭上,然而那裡有一大批軍隊把守卻是確實。

這件事情確實是事關重大,吳用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討論完事後,吳用急著回部隊報道,先行離開。蘇哲準備找個藉口跟他一同離去,蘇羽澄的目光瞥過來,他就乖乖的留下了。

蘇羽澄起身給蘇哲倒杯水,翹著腿綣著手說道:“是不是有些事情得跟我坦白才行。”

蘇哲喝了一口水,知道這事情是瞞不了。想起那天夏珂說的話,蘇哲確實該向她說清楚。

整理下思路,蘇哲問道:“姐,關於在天溝村發生的事情你從吳教練那裡知道多少?”

“該知道的都知道。再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蘇哲正喝水,差點給嗆到。

緩回氣後,開口說道:“那個時候我在地窖找到她,當時我抱住她,她全身都在發抖。我認識青嵐這麼久,從未見過她這麼恐慌。青嵐告訴我,那一天她慶幸一點在地上幹農活。那幾個僱傭兵闖進村子時,聽到槍聲他們立刻就躲在地窖。”

“然而還有一個叫佐拉阿依的女子,出事那天她正在親戚家門口唱著歌。她是彝族姑娘,這趟只是進來探親,最後遭到三個禽獸糟蹋。送她出去時,仍然沒從那場恐慌中走出來。”

想到佐拉阿依這個彝族女子,蘇哲一陣唏噓,對她來說這是一輩子的陰影,不知何時才能夠散去。

“姐,其實在去找青嵐時我僅僅是擔心,可是在見到她後,我就想保護她。姐,我這樣是不是太貪心了。。。。。。”

蘇羽澄沒接話,此刻她腦子裡出現的是青嵐躲在地窖那幾天的恐慌。這樣的經歷或許這輩子都不會發生在她身上,可是一個女子,碰到這種事,即使表面能夠堅強,內心依然是脆弱的。

沉默半晌,蘇羽澄露出笑容說道:“你呀還好意思這樣問,明擺著已經是貪得無厭了。不說這個了,過來幫我按兩下,不知是不是昨晚睡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