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澄去哪裡搞得這份檔案,如果真遞交到董事會,日後怕是真沒他的一席之地。

但此刻他必須要用長輩的身份壓住蘇羽澄,這個侄女向來不將她放在眼裡,誰知道她最後會不會真的將檔案遞交上去。

蘇羽澄將檔案放到一邊,重新坐下去道:“資料是真是假,三叔你心知肚明。這麼多年你所做的事情,大家看在眼裡。我勸你還是安分守己好一點,別哪天真的被趕出董事會,別怪我這個當侄女的沒提醒。”

“你——”

蘇坤話卡在喉嚨說不出來,氣得抬起手向蘇羽澄甩過去。

站在她旁邊的蘇哲眼疾手快抓住蘇坤的手腕陰聲道:“蘇先生,你可別忘了這裡不是在你的公司而是在瑞鼎。你突然闖進來,你是想自己出去,還是我讓人請你出去。”

蘇坤臉漲紅,忍住手腕傳來的痛楚。

平時蘇羽澄給人的感覺是比較冷漠,但是今天蘇哲能夠感受得到她的憤怒。站到這個高位,蘇羽澄不會輕易發怒,不管是對任何人,情緒都控制得很厲害。

只是這個時候,蘇哲心裡很清楚,如果眼前這個不是她三叔,恐怕早就讓人趕出去了。

蘇坤又企圖動手,蘇哲抓住他的手腕,恨不得用力將他弄骨折,讓他呆在家裡,免得跑出來亂噴。

蘇坤抽回手,感覺到有點麻。

狠狠的瞪著蘇哲和蘇羽澄一眼,“我告訴你,新的專案我必須要開展,誰都不能阻止我!”

丟下這句話,蘇坤轉身離開。

蘇羽澄坐在辦公椅上,蘇哲看到她的眼睛是閉著,但是眉頭卻一直深鎖。

伸手在她額頭處輕撫一下柔聲說:“雖然皺眉頭的樣子依然這麼迷人,但是我更想看到你眉頭舒展的模樣。”

蘇羽澄睜開眼,衝著蘇哲露出個無奈的笑容問:“有沒有覺得我很失敗?”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個與失敗沒什麼關係。如果真要這樣概括,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成功的。”

蘇羽澄很快收拾心情,衝著蘇哲嫣然一笑道:“不說這個了,說吧,突然過來有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這不是想姐嘛,所以就過來了。”

蘇羽澄美目一橫輕嗔道:“這話說得這麼偽心,看樣子幾天不見,想必幹了不少壞事。”

蘇哲摸摸鼻子,還真是火眼金睛。

一趟湖東省之行,當了回盜墓賊,這個已經算是大事情了。

走到蘇羽澄椅子後面,蘇哲很狗腿的替她捏著肩膀。不過今天過來除了是來見蘇羽澄,的確還有事要跟她商量。

捏了幾分鐘,蘇哲道:“姐,我想開幾家古玩店,你看合不合適?”

蘇羽澄錯愕下,轉過身,螓首微抑不解道:“古玩店?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其實是這樣的,前幾天湖東省一行讓我發現古董是一個很賺錢的東西。你想一下,別人拿一件古董來賣,回頭有顧客看上,中間賺的可能不止一倍的價錢。”

賺錢是一個目的,蘇哲覺得如果多幾家古玩店,可能有很多平時只放在收藏家屋子裡的古董能夠有更多拿出來交流的機會。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更多流傳的古董回到國內,這個想法聽起來不切實際,做為炎黃子孫,骨子裡流淌的炎黃血液,愛國的情操是沒那麼多,至少心裡有那麼一個念頭。

蘇哲知道他在古玩界沒有什麼號召力,眼睛他擁有透視異能,這個是他最大一個優勢。眼下他一個無名小卒是沒號召力,不代表日後沒有。

蘇哲現在的身份是名學生,背後也是一名生意人,他沒有當聖人的覺悟,不介意讓人把他當成一個傳說,就如同賭石一樣,從未逢敗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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