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伯半島東部,被稱為沙漠中的花朵……”

尚翎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喂,你在幹什麼啊?”

王詡揮了揮手,示意她別打岔,自己繼續說著:“阿聯酋奉行中立、不結盟的外交政策。堅持睦鄰友好的和平外交。”說到此處,他指了指桌上的檔案:“我託了些關係,嗯……當我說關係的時候,指的有可能是美國NSA之類的機構,幫我走了一些程式,然後弄來了一些檔案,總而言之呢……”

燕璃這時終於反應過來了:“等等……我記得阿聯酋是一夫多妻制的國家之一來著……”

王詡居然笑著答道:“啊~你也知道啊,那就好解釋多了。而且我發現他們國家對結婚年齡放得很開的,來,拿著筆,你們倆只要在這裡和這裡籤個名……”他肆無忌憚地說著,完全忽略了身邊有兩道能夠殺死人的目光直射而來。

這天,王詡被修理得很慘,但他最終還是“請”到了這兩位室友。這整件事看來其實很像是借錢,王詡先開口借五千,人家不鳥他,然後他提出一個方案,類似賣掉個腎什麼的……於是最後,他得到了那五千。

……

六月,婚禮。

教堂門口寫著新郎新娘的名字,古塵,水映遙。

沒錯,他們早就領過結婚證,孩子都快半歲了。但貓爺覺得,他欠妻子一個婚禮。

今天的威廉一身黑色西裝,頭戴耳麥,手持一部掌上電腦,霸氣十足地指揮著全域性。

“婚車準備好了?很好,我知道了;喂喂?哦,我聽得到,酒店那邊怎麼樣?都就位了是吧,好的,記住,三號桌,就是名牌上寫著王詡、劉航、埃爾伯特的那桌,每道菜都得上雙份兒,像鮑魚這類按只算的東西一定得是三的倍數。什麼?啊,我知道,沒錯兒,這桌就只有三個人……”

王詡在遠處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過他也沒有發飆,只是虛著眼,傻站在原地。

倒不是他不想發作,實在是不太方便;他此刻穿著牧師的長袍,身背育兒揹帶,而貓爺的兒子正趴在王詡的背上,吮著拇指,瞪著死魚眼東張西望。

貓爺走到他身邊:“小凊還乖嗎?”

“你的衰仔騎在我脖子上拉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他還算比較安分的。”

“哦……這樣啊,對了,你確定自己在網上拿到的牧師資格沒問題嗎?”

“你們在法律上、事實上,生活上都早已是夫妻了,就算我有問題,也影響不了你這次騙取婚假的大計。”

貓爺語重心長地道:“這可不是騙婚假。你要明白,基本上每個女孩兒在她們十二歲時就開始憧憬著一個完美的婚禮,雖然我老婆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期待我給她補上的。”

他們話說一半,段飛忽然湊了上來:“啊……好久不見呢,開膛手,誒?這就是你兒子嗎,真的很像你啊。”他眼神忽然凌厲起來:“一點都不可愛呢……”

誰知他這句話剛一出口,古家的小少爺居然朝他投去一個十分不屑的藐視眼神,然後用嬰兒那小聲音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了一邊,繼續吮手指……

“喂!這小子剛才幹了什麼!我被他鄙視了嗎!你兒子才幾個月大就能做這麼讓人討厭的舉動啊!”

貓爺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段飛:“哈?你哪位啊?我有邀請你嗎?混到婚禮現場來是想跟著車子一起去酒店蹭飯嗎?”

“想坐著婚車進殯儀館是吧!人渣!”段飛回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新任的千風兼楚江王……寧楓大人……的二貨弟弟啊!”貓爺這一句話裡就停頓了兩次,還掐準了能把人活活氣死的槽點:“不好意思,總共只出現過十章不到的醬油角色,名字一時想不起來了呢。”

“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