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就知道這群牆頭草絕對都是趁虛而入,渾水摸魚的傢伙,陳月索性一個飛昇,懸停在半空中間,然後靜靜地看著會場中的人物,然後大吼到:

“但是我也沒死在裡面,我!活著回來了,現在我還是落陽宗的一員,誰要是打算趁虛而入,打落陽宗的主意,我告訴你們,除非我死了,不然這絕無可能!”

說完,對著正前方的一塊大石板就衝了過去,然後雙手用力,把大石板拿起來,之後,在空中一個側劈,對著這石板的一角就是電光火石一樣的切割,然後再石板馬上就要掉下去的時候,直接抓在手上展示給所有人看去,淡定的說到:

“這個稜角就是我,除非誰能用腳把這裡切割的和我一樣整齊,不然的話,就不要來找我們落陽宗的事情額,那樣多傷和氣啊!”

說完,把手中的石板拼接起來,繼續按在了石壁上面,然後一卡,居然看不到那石板被切割的痕跡!

“哇!”

地下的人紛紛看到這驚奇的一幕,然後一個個面面相覷,有驚歎的,有心有餘悸,慶幸自己沒有跟著那些傢伙胡鬧的,當然還有的就是一臉氣急敗壞的,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擁有了陳月的落陽宗報復,當然這裡面還有一個破罐子破摔的傢伙,那就是落雁宗的歐陽建,直接對著高處的陳月說到: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陳月要是打算尋仇,我歐陽建在這裡等著呢,但是和落雁宗一點關係都沒有,看陳燁你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傢伙,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為了一己之私隨便找個理由就敢嫁禍他人,上門滅宗!“

“小子,你說誰呢!”

一個眼珠子瞪得和銅鈴鐺差不多的男人,忽然從人群中站出來,指著歐陽建說到:“你個十幾歲的娃娃,乾的事情不都是你叔父指使的嗎?在大家面前裝的和深仇大恨一樣,其實根本就是沆瀣一氣,你是你叔父養大的,會對你父親有什麼印象嗎?”

不等歐陽建反駁這傢伙的話,這個膀肥腰圓的傢伙就對著陳月說到:

“不錯,陳大俠,我們蘇巖門是趁著你們洛陽宗衰弱的時候幹了點落井下石的事情,但是我敢保證你,這都是人之常情,誰也不會在自己都保不住的情況下給弱者伸出援手,但是話說回來了,讓你們落陽宗幾位長老命喪黃泉的到底是誰,你可要自己搞清楚啊!”

說完,還對著滿臉黑斑的領頭人鞠了一躬,然後換來一句:

“畜生!”

就訕訕的離開了,結果有人帶頭自然會有無數的人緊接著他一個個上來對著陳月各種解釋的的,當然其中最厲害的還是兩個一塊上來的哥們,居然在陳月的注視下自己狗咬狗自己打起來了。

“好了,差不多得了,我們落陽宗能記住人家的好,對我們好的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們擔驚受怕的,但是,至於我們會不會尋機報復。就只能看我們師兄回去主持大事之後再說了。到時候大家再一個個來解釋吧!”

黑斑男子對著人群大手一揮,算是把這裡黨組了自己的主場一樣,請大夥出去了。結果人群似乎很識相,果然一個個一邊議論一邊都出去了,留下來的就剩下落陽宗的人了,而歐陽建雖然和自己的叔父頂了幾嘴,但是陳月還是看到叔父一個眼神就把這孩子帶走了。

“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一個個都這麼頹廢?”

看著自己的所謂師弟們都在自己面前保持沉默,被歐陽健叫做陳燁的陳月也只能率先打破沉默,哪知道這話剛說出口,就見到這些傢伙齊齊的對著自己跪了下來,然後不等陳月詢問,為首的黑斑男子自己記憶給陳月解釋起來:

“師兄啊,不是我們頹廢啊,而是落陽宗實際上就剩下我們這三十多號人了,這次過來其實我們都打定主意了,要是還沒有找到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