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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恩州名中帶州,其實卻並非一方州府,只是一個驛站,名為恩州驛。卻是距離朝歌最近的一處驛站。
東伯候姜桓楚一行人抵達了恩州驛之後,眼看著天色漸晚,知道今晚是趕不到朝歌了,於是便打算著在這驛站歇息一宿,等到明日再趕路。
堂堂東伯候駕臨,此地的驛丞自然不敢怠慢,連忙收拾好了驛站,以供姜桓楚一行人歇息。
而姜桓楚在把女兒安置好之後,一行人用過晚飯,雖然天色已黑,但是姜桓楚並無睏意,因此便獨自一人坐在堂中研讀兵書。
不過,姜桓楚還沒有讀多久,就聽得家將前來通報,說是有來自朝歌的使者求見。
聽說是來自朝歌的使者,姜桓楚也沒有多想,以為是比干等得有些急了,派人來催催。所以,姜桓楚便讓那家將把人帶過來。
不過,等到那家將把人帶到之後,姜桓楚看清楚來人之後,卻是不由得吃了一驚:“仲伯,怎麼是你?”
原來,那求見姜桓楚的不是別人,正是常年服侍在帝乙左右的老僕,仲伯。
作為帝乙的莫逆之交,姜桓楚對於帝乙身邊的這個老僕自然是不陌生的,只是他奇怪的是,仲伯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見到姜桓楚,仲伯當即行禮道:“老奴見過東伯候。”
揮揮手示意仲伯免禮,姜桓楚好奇的問道:“仲伯,你不在那老小子身邊伺候著,怎麼有閒工夫跑我這裡來了?”
聽到姜桓楚稱帝乙為老小子,仲伯眨了眨眼,深知姜桓楚和帝乙之間關係的他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開口道:“東伯候,陛下聽聞東伯候要進京,於是吩咐老奴,說要親自給東伯候您接風洗塵。老奴想了想,派人來通知您怕是有些不合適,因此就親自來跑了這一趟。”
聞言,姜桓楚不禁笑道:“接風洗塵?這老小子又搞什麼?行,既然是他要給我接風洗塵,這面子我自然是要給。仲伯,我知道了,不過你告訴那老小子,既然要給我接風洗塵,這好酒可是不能少了,不然我可不答應!”
聽著姜桓楚一口一個老小子,仲伯也只能苦笑,道:“老奴會告知陛下的。既然東伯候已經知曉了,那麼老奴就不打攪東伯候了。”
仲伯離開了。
東伯候姜桓楚一個人坐在大堂中,卻是久久的陷入了沉思。
他雖然性格直爽,但是他並不傻,一個傻子是不可能坐到東伯候這個天下諸侯之首的位子上的。先前比干傳書邀他入京,說要幫他女兒說媒的時候,姜桓楚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他還未入京,帝乙就派人前來說要給他接風洗塵,這中間顯然就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憑藉著多年來對帝乙的瞭解,姜桓楚幾乎可以肯定,帝乙所謂的接風洗塵只是一個藉口,他只是想要告訴自己入京之後要先去見他。
只是,為了什麼呢?
回頭看了一眼女兒的住處,姜桓楚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絲猜想,但是卻不太願意相信。
如果真是這般,那麼比干,你是騙了我嗎?
第兩百二十一章 聯姻
雖然姜桓楚因為帝乙的訊息而對比干此次邀請他進京的真正目的產生了懷疑,但是,畢竟他已經來到了臨近朝歌的恩州驛,總不能就這麼回去。因此第二天一早,姜桓楚一行人用過早飯之後,便又是再度上路,朝著朝歌而去。
恩州驛雖然說是距離朝歌最近的驛站,但是實際上離朝歌還是有些路程的。因此,雖然姜桓楚一行人一大早就從恩州驛出發,但是還是到臨近中午才過了黃河,最後,當他們一行人抵達朝歌附近的時候,卻是已經接近傍晚了。
不過,雖然到了朝歌,但是姜桓楚並沒有進朝歌城,當他來到朝歌城附近的時候,早有帝乙派人在這附近等著,把姜桓楚一行人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