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馬三兒,已經滿是得意的離開了。一直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他才悄悄撥通了阮興初的電話。電話那邊,阮興初一直在等著他的訊息。

「阮監,搞定了!那管藥劑已經注射到了虞策的吊瓶裡,萬無一失,他必死無疑!」馬三兒得意的說。

阮興初只是「嗯」了一聲,隨即放心的掛了電話。馬三兒辦事,他放心。

但他不知道,就連這通話也被監視了!董士偉弄來了阮興初和馬三兒的電話,交給了龍組。而以龍組那恐怖的能量,竊聽兩個人的電話太簡單了。也不能怪阮興初大意,因為這本來就是兩人私下裡安排的一件事,沒有第三人知道,哪會想到有人竊聽。

不一會兒,虞策就出現了不良反應,渾身發熱厲害。甚至在昏迷之中,都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這時候,董士偉的一個親信獄兵正要喊值班護士給白家林換吊瓶,忽然聽到了旁邊病房裡虞策的聲音,感覺到不對勁。開啟門一看,只見虞策痛苦的顫抖著,渾身如同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董士偉知道要發生什麼,但他不會告訴這個獄兵。所以,這個獄兵看到眼前的情況時,大吃一驚。

「醫生!醫生!」那個獄兵猛然衝進值班室,卻見那男醫生的手正伸在女護士的懷裡摳摸。這兩人自然是大窘,而那獄兵也怒道,「搞什麼搞,你們去看看去,病人都出大事了!」

那醫生和護士的臉頓時從通紅變成了煞白。要是平時狀態下,病人死了也跟他們沒關係——畢竟這監獄裡以前也了好幾個人了。但是今天不同,他們兩個在這裡胡搞的事情被第三人撞了個正著,這就等於是翫忽職守了。

那個醫生踉踉蹌蹌的跑出去,而那護士也整了整衣服就往外沖。獄兵拉住那護士,說:「那邊先讓他去,你先給白家林換吊瓶!」

獄兵不知道虞策怎麼樣了,但知道白家林的事情是緊要的,因為連董士偉都徹夜守候著。

不一會兒,那護士給白家林換了吊瓶,而那醫生則傻眼了。看著面前狀態極不穩定的虞策,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匆忙之中跟主治醫師打電話通報,同時又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董士偉那邊,戰戰兢兢的說:「董監,那邊病房裡的……要不行了……!」

「趕緊轉院——轉到大醫院!安排車!」董士偉假裝吃驚,但實際上已經心中有數。他甚至埋怨自己的親信獄兵多事。

隨即安排了車輛,將虞策疾速往最近的一個大醫院裡救治。而這時候,阮興初也接到了電話,是那個值班醫生說的。阮興初假裝火冒三丈,劈頭蓋臉就罵了那年輕醫生一通,同時也假惺惺的要求趕緊轉院。

人人有貓膩,不露是高手。

幾個人都在演戲,比拼的只是演技。

但是,當虞策送到附近大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斷了氣!

這個實力強悍但頭腦簡單的傢伙,這個有時候狂妄無知、但還真的給周東飛造成不少麻煩的傢伙,竟然死在了馬三兒這樣的小人物的手中。而要是換做平時,虞策的格鬥能力能弄死馬三兒一百個;比拼背後的能量,虞策就是玩兒死他一千個都沒問題。這一次,大象真的倒在了一隻螞蟻的手中。命運的無常,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而虞策的死,第一時間被上報到了阮興初那裡,隨後董士偉也得到了訊息。兩人的心情自然不一樣,但都一樣是相同的:都在暗自得意。

第二天,整個監獄裡哨聲急促,這是監獄管理方緊急召集所有犯人的訊號。隨後,一批批的獄兵衝進各個牢房,發開房門,近二百名犯人都緊急來到了各自的放風區。每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很緊急。

到了放風區之後,只看到監獄長阮興初已經在一隊持槍獄兵的保護下,站在了甲監區的放風區。和他站的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