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個執杯走過來的人,也都紛紛說出了對易宗林和傅思俞的“祝賀”,但都在說話的時候,都別有深意地看了傅思俞一眼。

在場的霍夫曼隨即開口,“各位的妻子不是離婚了,就是過世了,自然是羨慕易總和易總夫人的……怕是都過來跟易總討個喜慶的吧?”

霍夫曼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把這幾個前來“祝賀”的人嗆得都說不出話來來。

東源集團的老公宋總顯然是這幾個人中的領頭人,坦然自若地笑了一下,跟霍夫曼說道,“霍夫曼先生平常不是訓練就是在球場上競技,難得參加這樣的宴會……但是霍夫曼先生你最近在中國踢球,沒有看到今天的新聞嗎?那可真是令人震撼的新聞啊!”

霍夫曼整張臉都拉了下來。

“是啊,易總夫人,今天的新聞這樣的震撼,不知道您有沒有看過呢?難得易總這樣的寵你,你可別讓易總失望啊!”見宋總開口,其中一個人也跟著附和道。

這一刻傅思俞的臉色是蒼白的。

tang宗林對這會兒所有的幾個人根本視若無睹,他輕扶著傅思俞的肩膀,柔聲地道,“老婆,你站了這麼久也累了……你去那邊坐坐,過會兒過去找你。”

傅思俞跟易宗林點了下頭,隨即轉身離去。

在轉身的時候傅思俞聽到宋總繼續跟易宗林說,“易總,怎麼也不把易總夫人介紹跟我們認識一下,我們還想跟易總夫人喝杯酒,聊聊新聞上的事呢……”

轉身離去的時候傅思俞並沒有在易宗林的臉上看到絲毫異樣的表情,但他眼底的眸光卻很幽深,透著一股危險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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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走到了宴會現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

她能感覺到此刻周圍有很多的目光都在看著她,

但她並沒有在意這些質疑的目光,她一直看著不遠處的易宗林。

易宗林向來都是狂傲自負的,從沒有人敢像東源集團的宋總那樣跟易宗林說話,但是這一次,東源集團的宋總那些人,卻好像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機會,藉此來譏諷易宗林。

平素的易宗林必然不會把這些人放在眼底,但如果他今天繼續保持著冷漠,這些人在背後就會更加對易宗林指指點點……

傅思俞根本沒有想過她單純的一次旅行,會出現這樣的插曲,但更令她意外的是,除了昨天兇了她幾句,他由始至終似乎都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要她承擔什麼,今晚來參加這個宴會,他甚至一直都給足她面子,沒有允許任何人給予她一絲難堪,這也是他剛才要她來這邊坐的原因。

此刻,面對著那幾個人的“恭喜”,易宗林閒適地把雙手插進了褲袋裡,平淡地看著那幾個人。

易宗林根本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但是,那幾個人中開口的越來越少,甚至最後全都沉默了下來。

而在那幾個人沉默了下來後,易宗林才開口說了一句……

從傅思俞的位置聽不到易宗林跟那些人說了一句什麼,但是那些人在聽完易宗林所說後,臉色各個都變得慘白,而後像是落水狗一樣,全都灰溜溜地放下酒杯離開了。

在傅思俞鬆了口氣,準備把目光從易宗林的身上移開時,一道悅耳好聽的女音突然傳進她的耳朵,“易總夫人,好久不見。”

這熟悉的聲音讓傅思俞轉過了頭,然後,她看到了穿著一襲紫紅色禮服看起來高貴優雅的溫清影此刻站在了她的面前。

傅思俞隨即起身,“溫小姐?”

或許是因為妹妹的關係,傅思俞對溫清影一直有種莫名的好印象。

溫清影手裡執著兩杯酒,問她,“好久不見……剛好在宴會上碰到,本來準備過來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