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臉笑逐顏開的任靜初。李益嵐只覺得任靜初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刺眼,讓他看著就十分不舒服。

李益嵐沒有理會任靜初,而是看向自己這個新來的秘書。似是在責問,任靜初為什麼會進來。

或許是李益嵐的目光太過於銳利,讓新來的秘書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她滿臉通紅,一臉惶恐的看著李益嵐,嘴角動了動,有些嚅嚅的道:“李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有說過,你任何人都不見的,是任……”

“行了,你出去吧。你從哪裡來,還回哪裡去。這裡以後不用你了。”李益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想再聽這個秘書無謂的解釋了。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解釋也無法掩蓋。就像這個秘書一般,已經把任靜初給放進來了,這已經違背了當初他的命令了。不管理由是什麼,任靜初已經進來了。

秘書的眼圈有些微紅,覺得有些委屈,本來她是想要左右逢源的,卻是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連這份職位都保不住了。她這一次之所以會這麼大膽,把任靜初放進來,一是不想得罪任靜初,二來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

她來給李益嵐做秘書,雖然只有幾天。不過她卻是知道李益嵐是一個很寬厚,以及平易近人的人。對身邊的人也好,什麼事情都不會計較的太多,得饒人處且饒人,李益嵐是一個很好的上司。這一次她想著,把任靜初放進來,她自己再做一個姿態出來。以李益嵐的性格,一定不會追究她太多的。而又可以不用得罪這個未來的太子妃,本來是一石二鳥的好計,卻沒有想到,這一次李益嵐會這樣不假以辭色。她反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從部門裡調到李益嵐的身邊,不知道有多少同事看好她,說她的工作有前途。

這才幾天的功夫,她要是被李益嵐給打回原來的部門了,她以後不僅要被同事笑話。一個被太子嫌棄的人,以後就很難在公司裡立足了。

秘書一臉殷毀的看著任靜初,希望任靜初可以幫她說兩句好話。不管怎麼樣,她之所以被李益嵐討厭,還是因為任靜初的關係。她希望任靜初可以幫她說兩句好話,不至於讓她這麼難堪。

如果她指望任靜初的話,那她就看錯人了。

任靜初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職員,而惹了李益嵐不高興呢。既然李益嵐不希望再看到這個秘書,直接開除都可以。更何況只是讓她回到原來的部門。

任靜初這個人除了對自己,對別人一向都是沒心沒肺的。她怎麼會在意一個秘書的死活呢。她現在完全忽視這個秘書之所以會被李益嵐給趕走,還是因為幫了她。

任靜初對於這個秘書看向她的殷切的目光,只當是看不見。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李總的話你沒有聽到麼?還不趕快走,儲在這裡做什麼?”任靜初見這個秘書像個樹樁似的立在這裡,一臉殷切的看著自己,任靜初白了秘書一眼,語氣十分不耐煩的道。

“李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秘書的眼淚吧嗒一下,就落了下來,她情深意切的看著李益嵐叫道。

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在公司裡還是得倚靠太子爺李益嵐。任靜初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蠻不講理,而且是過河拆橋,根本就不會管她的死活的。最後秘書只有向李益嵐認錯。

李益嵐沒有理會這個秘書,連看都沒有再看一眼。難為這個秘書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李益嵐卻是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她的一眼。

這個秘書在這裡裝可憐,任靜初是看出來了。在她看來,這個秘書現在在這裡就是在*裸的勾引李益嵐。任靜初也是被南宮美寧給害的杯弓蛇影,總是感覺所有接近李益嵐的女人,都是別有目的的。

任靜初有些氣急敗壞的,上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