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是孩子的爸爸。”南宮宇寒的眉頭微挑的說出了一個不爭的事實,既然孩子是他南宮宇寒的,那他就絕對有權力把孩子帶走。

“你是孩子的爸爸?不知道是誰說孩子不是他的,怎麼現在承認孩子是你的了?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證明孩子是你的嗎?孩子的爸爸可以是任何人,不過媽咪一定是我,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權力帶走孩子。你想要孩子不會讓安琪拉給你生嗎?生出一個絕對屬於你的孩子。”塗寶寶的話裡有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了醋味,她是吃醋,她是在吃安琪拉的醋。一想到那天南宮宇寒抱著安琪拉在她的面前纏綿,塗寶寶就恨不得把南宮宇寒給閻了。也好一了百了,省的他在外面招花惹草的。

現在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都沒有注意到語氣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孩子是不是我的不需要你操心,我可以帶著孩子去做dna,就可以知道了。如果這兩個孩子真的不是我的,那你要走要留我都不會有意見的,可是如果孩子是我們南宮家的那麼就不是你說了算了。我有一大堆的方法可以留住孩子的,大不了也可以告到法院,憑我們南宮家的勢力,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或許我們南宮家還會給你一大筆錢就當是補償了。”南宮宇寒的神色陰冷的對塗寶寶說。

聽到南宮宇寒的話,塗寶寶都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這是南宮宇寒說的話嗎?以前他只覺得南宮宇寒只是有些花心,現在覺得他不僅花心而且是黑心,以前只是覺得他悶騷,現在覺得他簡直是陰險,塗寶寶也沒有料到南宮宇寒會說這些話出來。

南宮宇寒見塗寶寶不說話,並且露出這種凝重的表情,他只當剛剛的話打動了塗寶寶,塗寶寶正在考慮。雖然自己的目的快要達到了,可是南宮宇寒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明朗,反而還有一些陰鬱,事情不到最後的那一刻,南宮宇寒在心裡總是為塗寶寶儲存一些希望。可是隨著塗寶寶的沉默,南宮宇寒的心裡越來越陰鬱。

“怎麼樣?這麼好的條件,你還需要考慮這麼久嗎?你要知道我們南宮集團隨便你給開一張支票就夠你下半輩子生活了,還是你不滿意,想要獅子大開口,想要狠狠的敲詐我們一筆。又或者你找到像尹子夜那樣人靠山了,所以不稀罕我們南宮家的那一點錢嗎?”南宮宇寒先是沉不住氣的問道,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他不想再看到塗寶寶這種長了這張看似清純的臉,但是實則狐媚到家的女人。

塗寶寶深吸了一口氣,她覺得這種時候孩子不應該在場的,南宮宇寒說的話,句句都尖在塗寶寶的心頭上。他不想讓孩子看到南宮宇寒的這一幕,南宮宇寒說的很多話,並不是只讓塗寶寶難受,其中很多的話也是涉及到孩子的。有時候大人的一些話很容易在孩子敏感的心裡留下陰影的。

“予予你帶妹妹到房間裡玩,媽咪有點事情要和這個壞人談。”塗寶寶壓下心頭的不快,勉強對予予和言言露出一個最得體的微笑。

“我不去,我要留在這裡保護媽咪。”塗善言的頭搖的像個波浪鼓似的。

“聽話,予予帶妹妹進去。”塗寶寶一直對予予說,予予這孩子從小就表現的很老成和懂事,他一定可以明白自己的苦心,把妹妹帶回房間的。有時候言言還是比較聽這個哥哥的話。

“言言,走啦不要打擾媽咪了,你要相信哥哥不會有人敢欺負媽咪的。”塗善予半推半勸的把塗善言給拉到房間裡去了。

塗寶寶帶著微笑,親眼看到塗善予和塗善言把門給關上,然後笑容慢慢的收斂。

“怎麼?支開孩子是為了現在要開始和我談條件了嗎?”南宮宇寒目光有些輕挑的問道,語氣裡表現出了他對塗寶寶絲毫不用掩飾的鄙夷。

塗寶寶臉上的笑容正在慢慢的收斂,然後氣沉丹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