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時間過的特別的慢,塗寶寶感覺在這裡好像等了很久,也沒有見那個校長回來。塗寶寶的眉頭皺了皺,站起身走了走,在辦公室裡走了走。

校長辦公室裡門,被粗魯推開。

“塗寶寶,你沒事跑到學校幹什麼?”南宮宇寒一把將門給推開。對著塗寶寶吼道。

塗寶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然後她一轉身就看到一臉黑線的南宮宇寒。

塗寶寶被嚇的縮了縮脖子,然後又想起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她是來討回公道的,現在被南宮宇寒這麼一吼,反道像是南宮宇寒過來討公道似的。她又沒有對不起南宮宇寒,憑什麼吼她啊?聲音大就了不起,聲音大就有道理嗎?

“你管我來幹什麼啊?”塗寶寶紅著臉,同樣大聲的對南宮宇寒吼道。

吼完之後,塗寶寶又覺得她這話說的不對,現在南宮宇寒過來了,她應該找南宮宇寒要一個理由啊?

“對了,你怎麼可以揹著我把予予和言言轉到這所學校?”塗寶寶不高興的衝南宮宇寒吼道,嗯,只有大聲才有真理。

“我沒有揹著你。”南宮宇寒邪戾一笑,對塗寶寶說。

“你都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幫予予和言言轉校,你們都沒有尊敬過我。當初說好了,我們只是看在南宮老爺子的面子上面才在南宮家呆三個月的,現在還沒有一個月,你們就已經不再經過我的允許,就隨意的決定予予和言言的前途,你們讓我還怎麼相信你們會遵守約定。三個月之後肯放我們離開?”塗寶寶氣的臉都白了。一說起這樣,塗寶寶就很生氣。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她去學校接予予和言言放學,或許她就不會知道予予和言言轉了一個學校。等到三個月之後,塗寶寶真的不敢想象,到時候予予和言言還會不會聽她的話。現在她覺得留下來,絕對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正確。

“你的臉沒事吧?”南宮宇寒沒有理會塗寶寶,而是盯著她的臉問道。

今天他已經知道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了,kitty已經告訴他了。

塗寶寶摸了摸自己的臉,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不過值得塗寶寶慶幸的是醫生已經保證過臉上不會留下傷痕。

“沒什麼大礙了。”塗寶寶心情好了很多。

“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會被安琪拉打成這樣?”南宮宇寒看著塗寶寶問道。

“這是意外,又不是誰故意造成的。”塗寶寶不以為意的說。

“那意外怎麼沒有抓花她的臉,就抓花你的了?”南宮宇寒不滿的問道。

塗寶寶:“……”

她真的不明白南宮宇寒的心裡在想什麼,安琪拉不是南宮宇寒的女人嗎?沒見過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秘書抓壞自己女人的臉的。真是讓人很無語。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就是一個笨蛋,別人打你你不會還手嗎?你是一個笨蛋,是一個傻瓜嗎?”南宮宇寒逮著塗寶寶的弱點就罵上了。

塗寶寶聽著怎麼就這麼奇怪呢?她說的不是安琪拉的問題,她說的是予予和言言的問題,現在她怎麼和南宮宇寒怎麼說起了安琪拉和自己的問題了。這南宮宇寒真是太狡猾了,居然轉移話題。

“喂,我現在要和你說的不是我是不是笨蛋的問題,而是為什麼你揹著我把予予和言言轉學到這所學校?你別試圖轉移我的話題,我是不會上當的。”塗寶寶再次找到這次談話的主題。

南宮宇寒的手雙插在口袋裡,抿了抿唇說:“其實吧這件事情我是可以解釋的。”

“如果今天你不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對不起那我就不能遵守當初的約定了,我是不會讓予予和言言繼續呆在南宮家的。”塗寶寶的態度很強硬的對南宮宇寒說。

她今天已經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