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中得到更多的重要資訊,諸如夏玉薇的半枚古錢幣,盧四海的另一隻乾隆玉碗等等……

“哈哈,這年頭的年輕人,確實是沒什麼耐心和鑑賞力啊!”

陳海軍嘲諷一笑,顯得十分得意:“事實,我那萬寶齋裡的寶貝,可是有很多的啊,細心觀察一定會發現好東西。”

“……可你他媽放的全是贗品!”

向東流腹誹一聲,卻也並不想在這個問題面糾結,於是就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海爺眼力高強,這是自然的啊!我們後輩是比不的。”

“另外,如果猜測不錯,這四個拿刀混混和紅衣男子,應該都是海爺的手下?”

“不會啊!我可沒有見過這幾個人!”

陳海軍睜眼瞎說,趕緊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真心地感覺傷不起。

否則,他可真擔心向東流又會趁機訛他幾十萬,所以不敢承認的同時,幾乎飛快就去踢了那紅髮男子一腳,並且大罵了起來。

“你們這群社會的渣滓,到底是怎麼搞的啊?”

“整天就知道偷偷搶搶的嗎?這一次,你們是不是又編造了什麼故事來博取受害者的同情呢?”

“早點給老子滾出古董一條街了最好!否則,誰要是還敢呆在這邊瞎胡鬧,小心我陳海軍第一個不放過他!”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的觀眾倒紛紛點頭認同。

不過,向東流卻心底冷笑連連,心想這丫的果然臉皮夠厚啊。

陳海軍一方面,不著痕跡地救了小弟,而另一方面,又以維持古董一條街秩序的長者身份教訓人,果然是一舉兩得卻又讓人無話可說的美差!

心中念頭一閃,向東流倒真心不想跟那紅髮男子和四名持刀混混一般見識,哪怕看著他們倉惶而逃,他也懶得喊住半句。

而許媛媛,則本來有種前抓捕的姿態,可卻被向東流在暗中阻止。

略微頓了頓,就在向東流想繞過陳海軍等一幫小弟的時候,卻也不料,陳海軍那敏銳目光,竟然直接盯了慕凌倩的雪白玉頸,盯著她那條火紅色的月牙玉墜而瞪大了雙眼。

“好!夠極品!”

陳海軍當場忍不住地拍手大笑。

然後,他就自以為很紳士地衝著慕凌倩說道:“小妹妹,你是東哥的朋嗎?果然是長得國色天香啊,我有件小禮物想送你,不知你要不要?”

“……”

這話一出,許媛媛和姚欣蕾,以及諸多的圍觀群眾倒齊齊迷糊不已,心想這陳海軍難道是看人家的美色了?居然主動送禮討好來了。

不過,向東流卻是知道,一貫以來把古董看做比命根子還重要的陳海軍,其實是對慕凌倩所戴的火紅色月牙玉墜有所垂涎。

“無功不受祿,我不需要你的什麼禮物。”

“而且,我又不認識你!誰知道是不是騙財騙色的怪咖?”

慕凌倩又不是傻瓜,一看陳海軍身後的那些染髮青年,就知道他的顏色是黑是白。

所以,慕凌倩很快冷聲回了一句,然後就挽起了向東流的胳膊,並且招呼許媛媛和姚欣蕾想繞路離開。

“呵呵,那東哥呢?”

“東哥這次前來古董街,難道是想賣什麼老物件?”

陳海軍見慕凌倩沒有搭理,卻也並不著急。因為,他如果看了一件寶貝,其實非常願意花費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得來,可謂耐心十足。

“老物件?”

“呵呵,我忘記了,原來東哥是古董行的新嫩。”

陳海軍一拍腦袋,心底都不知有多麼的鄙視道:“用我們古董行的行話來講呢,老物件是指現在的傳世品,或者已經出土的文物。”

“算了,我還是給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