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慘叫陣陣,血箭道道,只是很短暫的幾秒時間而已,血鷹那八名持刀手下便齊齊倒在了向東流腳下,刺目的鮮血順著光滑地板流淌不斷,看上去頗顯駭人。

“這……全死了?”

不管是霸三刀,還是血鷹,又或者項修文等天河會的人,此刻全部都心驚膽寒得厲害,猶如瞧見什麼恐怖事物地看著向東流,內心忌憚而又害怕。

向東流這等手段,顯然是項修文等人所洠в屑�豆�模�蚨�諦某�撕ε戮褪嗆ε攏�銜�蚨�魅綣��彼�牽�蛑本褪喬岫�拙俚氖慮椋�捎脅瘓逯�恚�

不過相比之下,霸三刀卻多了幾絲慶幸,因為他剛剛才投靠了向東流,並且向東流也視他為東門之人,出手救了他!

“都說過了住手,你們偏偏不聽,唉。”

向東流對著那八具屍體搖頭晃腦地嘆了口氣,當即在眾目睽睽之下彎腰在那八具屍體的喉嚨位置,一枚枚地拔回他的八索金鏢。而血鷹,則站在向東流前方不足一米位置,手中砍刀緊握,卻根本不敢妄動絲毫。

“東哥!”

霸三刀從種種驚訝之中驚醒,突然走到向東流身旁,極為惱火卻又暗藏了幾分翻身後的激動,指著血鷹和項修文兩人:“殺了他們兩個,這天河會就是你的了。”

“……”

這話一出,血鷹幾乎是條件反shè般地爆退,縱然由於匆忙而被一張椅子絆得摔了一跤,也仍然連滾帶爬地跑遠了不少距離,直到抵達他的其他手下面前,才堪堪停住了步伐。

不過儘管如此,血鷹那握刀的右手,也還是在不住的顫抖,顯然極為忌憚和害怕。

而那項修文,雖然洠в醒�ツ敲床豢昂屠潛罰�苫故且徊講降贗�笸巳ィ�⒋廈韉贗說攪舜筇�氖��浴D茄�粊恚�綣�蚨�髟偌�hè飛鏢,他就能借助石柱快速躲閃。

“這是幹嘛?”

向東流瞧見這番情形,當即哈哈大笑道:“其實以我的能力,今晚要殺你們兩個,不管你們怎麼退怎麼躲都洠в杏茫∷�允斷嗟幕埃�詈黴怨緣毓樗澄葉�牛�裨蛑換嶙蘊摯喑裕�裝自崴土藊ìng命!”

“哼,嚇誰呢?”項修文突然冷笑,“今晚那麼多人都親眼看見了你殺人,我看應該躲起來的是你吧?”

說著,項修文立即拿出手機撥號:“喂,城南分局嗎?天方賭場有八個人被殺,速度趕來,記得配槍!”

“你報jǐng啊?”向東流絲毫不懼道,“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jǐng察先趕到這裡,還是我先把你們兩個殺了!”

說完,向東流接過霸三刀手中的砍刀,直接一步步朝著血鷹走去,速度雖慢卻步步好像踩在血鷹的胸膛,令他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握刀的右手更是顫抖的劇烈。

“你只有不到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向東流森冷地衝著血鷹哼了哼道,“究竟是歸順我東門,還是與我作對?”

“我……我中立!我保持中立可不可以?”血鷹靈機一動道。

“這是一道二選一的睿�浚瑳'有zì yóu發揮的。”向東流壞笑一聲,最後再問了一句,“想活命,還是想死?”

“活,當然是活!”血鷹被逼得冷汗涔涔,一臉蒼白。

“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和霸三刀就是我東門的人。”

向東流看著血鷹和霸三刀兩人說道:“只要一心一意,絕對比你們在天河會要更好,但要是敢打什麼歪主意,我一定會讓你們哭得很有節奏!”

說完,向東流很快轉首,目光森冷地盯著項修文道:“你呢?究竟是想繼續做天河會的會長?還是歸順我東門?”

“我什麼都不選,只要你死!”項修文猙獰一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