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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就在曲正中孤立無援的時刻,鐘不懼揮手指著曲正中道:“今天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否則你休想離開。”

“對不起,我不該有連任的想法,不該害你。”

曲正中見事情已經到了他無法控制的地步,只得背上這口連任和迫害鐘不懼的黑鍋,乖乖地按照鐘不懼的意願道歉。

“很好,你可以走了。”

鐘不懼多少都有些被這巨大的勝利衝昏頭腦,故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算放走曲正中。

不過,讓他意外的,卻是向東流突然出手,“咻”的一聲,金光爆閃。

“呃。”

一聲怪叫之下,曲正中萬分不甘地捂著那鮮血狂湧的喉嚨,就這麼倒了下去。

“斬草不除根,chūn風吹又生,鍾哥可不能心慈手軟啊。”向東流笑笑地摘下面巾,倒也不用擔心還有人會認出他而鬧事。

“對,斬草除根,我倒是忽視了這一點。”

鐘不懼在經過短暫的驚愕之後,便是認同地點了點頭,隨後大為暢快地命人整頓,直接趁著月會的機會接管三洋會,並對外宣佈三洋會的正會長是他。

“別忘了在近期找個適當的時機,把三洋會併入東門。”

向東流在帶著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成員,離開天堂洗浴宮後,暫時與鐘不懼密會於地下停車場,半威脅道:“我今天,能輕而易舉的讓你坐上正會長的位置,也能輕而易舉的把你拉下來,希望你不要得意忘形。”

“放心,絕對不敢。”

鐘不懼心兒哆嗦不已,到現在是真的已經意識到,向東流這人有多恐怖。

遙想起之前,向東流隔空一拳打飛十幾人,以及輕輕一跳便是十幾米的情形,鐘不懼到現在都還有點震撼,又怎敢產生背叛之心呢。

可以說,如果洠в邢蚨�韉陌鎦���硬瘓甯�揪妥�簧先�蠡岬睦洗籩�弧�

“能明白情況就好。”

向東流輕輕一笑,安撫道:“總之你放心好了,我向東流絕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東門的人,不信你可以調查調查,看看那些跟著我做事的東門人,是不是個個都很滿意。”

說完,向東流跨上了哈雷機車,在鐘不懼那又敬又怕的目光之下,與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瀟灑離去。

“東哥,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大補藥。”

由於有周小強開車,所以宮思誠開啟車窗,探頭看著那騎哈雷的向東流道:“之前那一拳,可真是威力恐怖啊,你的拳頭,壓根兒都洠в薪喲ツ切┣��械氖窒攏�賞�θ幢┣客蚍幀!�

“吃那個藥了你信不信。”

向東流笑罵了一聲,陡然加速道:“待會兒回去,別忘了給張梟和上官他們講講今天的情況,讓他們做好隨時接手三洋會的準備,我明天出發去長夏市了,大概四五天之後要在TW見到你們兩個。”

“放心,保證按時抵達。”

宮思誠嘿嘿笑著點頭,卻又忽然再問了一句:“東哥,你說那鐘不懼,會不會在坐上三洋會老大之位的時候,突然對我們倒戈相向啊,如今的三洋會,可比東門強多了,就算他不倒戈相向,那三洋會的那些長老和堂主,也恐怕會難以歸順東門。”

“放心。”

向東流回頭一笑:“鐘不懼是靠譜的,他不敢背叛,至於三洋會的那些長老和堂主,呵呵,膽敢反抗的一律清理掉,我東門可不需要那些倚老賣老的廢物,既然都退休了,幹嘛還要插手會中事物。”

“這倒也對。”

宮思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剛想再問的時候,卻發現向東流早已如同炮彈般衝飛了出去很遠,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他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