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不懼,你可不要咄咄逼人。”

曲正中一聽,頓時拍案而起。

就算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曲正中還是三洋會的一把手,自然容不得鐘不懼這般的放肆與挑釁。

畢竟,三洋會的正會長,是整個三洋會中分得利益最大的一個,如果他提前退位,那麼拋開名聲受損不談,光是利益就會受損很多很多,哪裡會著了鐘不懼的道而輕易採用這種提前退位的方式來證明清白。

再說了,鐘不懼如果一直認為是他透露了行蹤給向東流,那麼在鐘不懼坐上正會長之後,必定會報仇對他不利。

“我可洠в斜頗恪!�

鐘不懼笑呵呵道:“我是受害的當事人,難道我還會說謊不成,如果不信,我甚至可以請證人出面,或者乾脆去呼叫當rì沃爾瑪的監控,看看事實是不是如此。”

“哼,你得罪了東門東哥,我不否認,但你的行蹤,卻並不是我所透露。”

曲正中冷哼一聲,突然對著在場那些三洋會的長老和堂主香主們拱手:“想必各位,都有聽過最近燕京風頭很勁的東門,以及東門老大東哥吧。”

“其實東哥的事蹟,完全可以證明他這個人雖然年輕,但不論是能力還是智謀,都是非同尋常的,相信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深深明白。”

“先有天鷹酒吧的二把斧,後有金雷幫,再接著是天河會那樣的存在,現在又是鐵鉤會和胭脂坊,這一個個或大或小的勢力,可都是被東門給一口吞掉的,大規模的流血事件幾乎很少發生。”

“粗略一算,東門在東哥的領導之下,用了短短不足三個月的時間,便一躍成了燕京大學城的霸主,這等擴張速度,恐怕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望塵莫及吧。”

說到這裡,曲正中才看著鐘不懼道:“所以說,東哥能找到你的行蹤,並不奇怪,因為人家有這個能力,但好像不能懷疑到我的身上吧,如果我要害你,直接叫人把你暗殺了豈不更好,何必要讓那東哥打你一頓又放了你。”

“哼,要不是我機靈,他早已把我殺了。”

鐘不懼越說越怒,再次狠拍了一下酒桌哼道:“那rì東哥來找我的時候,第一個見他的人是你,而我卻從私人車庫離開去了沃爾瑪,接著就遇到東哥追殺,你敢說這件事跟你無關,如果東哥知道我的行蹤,他何必要多此一舉的過來見你。”

“事有湊巧,總之絕對不是我。”曲正中氣哼哼道。

“這話說出來,大家覺得有說服力嗎。”

鐘不懼哈哈大笑,登時大手一揮,讓那看到手勢的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成員,全都蹦了起來。

暗藏的砍刀,則更是直接亮出。

至於向東流,則躲在靠後的位置,不讓曲正中看到他。

略微一頓,鐘不懼便在曲正中等三洋會成員臉sè大變的情況之下,怒指曲正中道:“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非得宰了你不可。”

“終不舉,你他媽不想活了,竟敢讓那麼多手下帶刀入場。”

“好大的膽子,這丫的想要謀權篡位啊。”

“有洠в懈憒恚��齙陌布臁!�

隨著一把把寒光閃閃的砍刀亮相,不少三洋會的長老以及堂主都心驚得厲害。

畢竟,鐘不懼眼下的架勢,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他有備而來,如果真正火拼,恐怕他們多多少少都會遭受幾分波及。

“我大膽嗎。”

鐘不懼頗為猙獰地吼道:“既然你們要這樣認為,那就認為吧,反正老子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解決,遲早有一天也會被曲正中給暗殺掉,方便他連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