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因向東流這番話而對鄭劍產生了不小的懷疑,倒是一下子不知該相信誰了!

至於鄭劍,則更是怒得七竅生煙,極其憤恨地指著向東流和金宏宇道:“金幫主,你可千萬別聽這傢伙瞎說!他明明就是故意唬人的,說不定他還不知道金縷玉衣的線索呢!”

“真是笑話,金縷玉衣又不是你自己的,憑什麼你能說知道線索,別人就不能說?”

向東流壞笑地反駁,立即逼近了一步道:“要不這樣,我現在就把金縷玉衣的線索公諸於世,讓金幫主自己來評判?”

“不行!你不能說!”

鄭劍陡然呵斥,卻又立即察覺金宏宇父子兩人那凌厲的眼神,如同閃電般往他身上劈來,令他如坐針氈。

很顯然,金宏宇父子兩人,其實非常急切地想知道金縷玉衣的線索,因而他這阻止的說法自然會讓金宏宇父子兩人不快。

可是,不快歸不快,鄭劍卻還是說了,而且決不後悔。

畢竟,金縷玉衣本是他用來買通金宏宇幫忙辦事的籌碼,如果向東流真把金縷玉衣存在的線索公開,也就意味著提前幫他買單,使得金宏宇還沒辦完事就拿到了報酬。

這樣一來,以金宏宇的狡猾風格,多半不會再甩他了!別說幫他報仇,恐怕還會反過來叫人對付他,以報那一凳之恨?

“小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金宏宇皺眉哼了哼道:“嘴巴長在人家東哥身上,誰也沒資格讓他閉嘴不是?”

說完,金宏宇卻笑意濃濃地示意向東流道:“你說,我倒是要看看這訊息是不是真的!”

“好啊。”

向東流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立即指著天鷹酒裡那客人幾乎跑光而剩下一個個空酒杯的狀況說道:“今晚天鷹酒的賬該怎麼算?你們這上百人持刀地衝過來,我可是什麼生意都做不成了。”

“我陪!”

金宏宇十分大方,竟然當場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十萬塊的支票,揚了揚道:“這裡有一張十萬塊的支票,東哥要是說出了金縷玉衣的線索,那這張支票就當是我賠給你酒的生意損失,稍後我就會讓金雷幫的所有人從天鷹酒撤離,從此不再涉足。”

“……”

這話一出,鄭劍陡地瞪紅了眼,只覺渾身力氣都彷彿被抽空了一般,險些站不住腳。

毫無疑問,金宏宇這話出口之後,也就代表放棄了幫他,從而只付出十萬塊就能得到金縷玉衣的線索,顯然比之前對付東門更加划算和靠譜,同時也更加輕鬆。

因此,鄭劍此刻連殺金宏宇的心都有了!

原本談得妥妥當當的事情,卻不料金宏宇中途反水,直接把他這合作伙伴給丟在一邊去尋找新的合作伙伴了,你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不過,鄭劍所不知道的,卻是向東流同樣不想把金縷玉衣的線索公開。

因為,向東流和鄭劍一樣知道,金宏宇是一隻老狐狸了,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絕對有可能會在得知金縷玉衣的線索之後食言。

所以,面對金宏宇這大方的十萬支票,向東流並沒有露出什麼激動和歡喜的神色,反而撇了撇嘴地冷笑了起來:“金幫主,你可知道我這天鷹酒所賣的是什麼酒?”

“不就是普通的麼?像什麼威士忌啊紅酒啤酒之類的。”

“那你可錯了。”

向東流哈哈大笑道:“金幫主有所不知,我天鷹酒今晚所賣的那些酒水,可都是新增了一種新研發的強效養生水,哪怕是一滴喝下去都能強身健體滋陰補腎,故而滴水如金,如果你真要賠償今晚的損失,恐怕不是十萬塊就能解決的問題。”

“……照東哥的意思,那你想要多少?不會是想趁機獅子大開口?”

金宏宇陡地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