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就踹對方車門:“給我下車!”

“操!想找死啊?”

黑色轎車的車門,很快被人開啟。

一名戴著墨鏡的紅髮青年,頓時過去推了牛仔一把:“你他媽知道這是誰的車麼?”

“管你誰的什麼破車,統統給老子滾下來!”

牛仔為阿彪開車,雖然只有短暫的三個月,但在這三個月內,他可是見識了不少,所以順手就給了那紅髮青年一巴掌:“你他媽今天死定了,還敢跟老子唧唧歪歪的耍橫?”

“打我?操!你才找死!”

那紅髮青年也不是個好惹的主,竟當場就和牛仔扭打了起來。

不過很快,就被牛仔給一腳踢中了腹部,踉蹌著跌在了車頭,而後被牛仔揪住衣襟,左右開弓地打了起來,打得那紅髮青年是鼻血四濺,慘叫不停。

“住手!”

黑色轎車中,這才走下了三人。

其中兩人,都是吊兒郎當的黃髮青年。唯有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看起來像為首的。

“媽的!天煞門的鐵柺四?”

牛仔一看,頓時瞄了一眼黑色轎車的車標,以及車子外形,這才發現是一輛巔峰創世版四座的捷豹xj!

於是,他猛然明白,這車是天煞門於北明市的分堂堂主鐵柺四的。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那兩名跟著鐵柺四下車的黃髮青年,一看同伴的紅髮青年被打傷,頓時怒衝向前,想打牛仔。

不過,一隻仿若無影般的長腿,卻洶洶將兩人踢飛出去。

收腳後,向東流對那看見這一幕而訝然張嘴的鐵柺四道:“閣下的司機會開車麼?撞人的車還那麼囂張?”

“阿彪的瑪莎拉蒂gt?”

鐵柺四一看,頓時迷糊地和向東流道:“你誰啊?我的司機撞人關你屁事!”

“鐵老闆,我看你在北明市是白混了。”

阿彪揪了一把抽紙,用力捂著磕破的額前,緩步下車,指了指向東流道:“這是我東門東哥!”

“什麼?東哥?”

鐵柺四一聽,當場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根本是難以置信地再次打量著向東流,內心震撼不小。

一方面,是他見到東門的東哥親臨,感覺有些壓力。

而另一方面,則他所聽說的東門東哥,可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但現在看向東流的年紀,卻可能二十都沒出頭,這實在是太過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因此,鐵柺四當場就目瞪口呆地看著向東流,張了張嘴卻好像喉嚨被什麼掐住似的,根本說不出什麼順溜的話:“他……他怎麼……怎麼這麼小?”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向東流一臉冰冷,怒視著鐵柺四道:“今天你司機撞了我兄弟的車,還把我兄弟的人給撞傷了,這事兒怎麼解決?”

“是他……他不會開車!”

那紅髮青年齜牙咧嘴地指著牛仔說道:“我開那麼快,聲音那麼響,是個人都明白右邊道上有車來了,必須減速甚至停車!可他倒好,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我操,你懂不懂交通規則啊?”

牛仔頓時笑了:“我看你是腦殘了吧?哪有向左拐的司機不打轉向燈和按喇叭的?”

“打毛啊,我打了你看得見嗎?”

“住口!”

鐵柺四突然對那被打的紅髮青年呵斥了一聲,略微看了看情況便道:“這事兒交給保險公司來解決吧!不管要賠多少,我一律照付!”

說完,他看了看受傷的阿彪:“包括撞傷的彪哥。”

“我看你是賠不起了。”

向東流之前已經聽阿彪說過,這天煞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