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以各種姿勢摔在了地上。

刺目而又滾燙的鮮血,從他們腹部汩汩流淌而出。濃濃的血腥味道,霎時瀰漫全場。

“靠!有這麼離譜嗎?居然全部斷刀?”

位於最後方的蛇王,簡直涼氣倒chōu得厲害。

不過,他卻仍舊仗著人多的優勢,不信邪地使喚底下小弟向前狂衝。畢竟,即便是被砍刀砍中,反正也不是他自己受傷。

“殺殺殺!給老子宰了他!為那些受傷的兄弟們報仇!”

“殺啊!為兄弟報仇!”

隨著一陣鼓舞士氣地喊殺聲音傳開,向東流立即礙於那彷彿連綿不絕般劈來的砍刀,從而向後一翻,連忙爆退了一段距離。

緊跟著,當他和蛇王幫的人微微拉開了距離之後,他才緊了緊手中染血砍刀,凌厲目光夾著無窮的戰意掃了掃蛇王幫的人。

“看來,我剛才做了一個很錯的決定。”

向東流殺氣滾滾道:“早知道你們這麼廢柴,我應該不要讓我nv朋友通知東mén的人,有我一人足以!”

“呵,你以為你是誰啊?”

蛇王非常不屑地罵道:“雖然俗話說得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你只是個máo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而已,老子hún黑道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吃nǎi呢!”

說完,他又不忘再一次催促手下向前衝鋒:“給我殺啊!即便是和他同歸於盡,咱蛇王幫都在所不惜!”

“……”

這番話一出,那些蛇王幫的持刀húnhún,倒也沒有退縮,幾乎飛快豪氣萬千地大喊大叫,同時也瘋狂向前衝去。

手中那寒光閃閃的砍刀,簡直連綿不絕地向前猛砍,瞧上去還真有幾分攝人氣勢,惹得向東流後方那剛剛開過來的一輛黑sè奧迪,趕緊剎車倒車離去,唯恐會被bō及。

不過,向東流卻嘴角冷笑的厲害。

因為,他明顯看出那些蛇王幫的húnhún,其實虛張聲勢的成分居大,真正敢奮不顧身地朝他接近的染髮húnhún,卻也只有少數。

所以,他很快不懼絲毫地迎戰過去,手中削鐵如泥的寒光砍刀如同機器般地切割不停。

“叮叮!”

“叮叮叮叮!”

“啪啪啪啪!”

又是一陣斷刀聲音傳開,嚇得那些蛇王幫的人都面sè陡變,涼氣倒chōu的聲音此起彼伏。

“來啊!看看是你們人多,還是老子的刀更鋒利!”

向東流暴吼一聲地再斷八人砍刀,洶洶迂迴地橫掃之下,再度砍傷了六人。

“噗哧噗哧噗哧!”

“啊!我的手!”

道道血箭飆飛之下,當場就有六人的手臂被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而要是再深幾分的話,絕對會被斷臂。

“我草!他的刀……實在太詭異了。”

忽然有人驚叫,惹得那位於最後方的蛇王也不禁máo骨悚然了起來。

事實上,如果向東流只有一次削斷他手下砍刀的情況發生,那他還能理解為,這只是巧合。

可是,向東流卻削斷了一批又是一批,儼然就好像握著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器。

而且,最關鍵的是,蛇王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向東流手上的砍刀根本是從他小弟的手中奪來,所以再鋒利也不可能會造成這般逢刀必斷的狀況。

一時間,蛇王簡直眉頭緊皺得厲害,心底暗想這傢伙難道真有什麼神秘力量?居然靠著一把普通砍刀,便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斷去他手下的砍刀。

“叮!”

“叮叮叮叮!”

“啪啪啪啪!”

就在向東流越戰越勇的時刻,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