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向東流不禁冷笑了一聲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不過現在看來,你還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型別!”

“既然你一心耍賴,不把我向東流放在眼裡,那我只能給你一點顏sè瞧瞧了。”

隨著話音落下,向東流立即從愛馬仕錢包之中扣出一枚八索金鏢,手腕一抖便極速把金鏢shè了出去。

“咻!”

金光一閃,八索金鏢當場夾著強大的力量與奇快無比的速度,洶洶襲向了伍chūn秋。

而由於距離比較近,同時伍chūn秋也萬萬沒有料到這一招的緣故,所以很快被那夾著不小力道的八索金鏢擊中。

“噗哧!”

“啊”

血箭飆飛,慘叫晃dàng。

八索金鏢那鋒利的金sè刀刃,立即有三片鑽入了伍chūn秋右肩鎖骨下方一點的位置,差點就整體沒入了進去。

以至於,伍chūn秋極快捂著那被命中的傷口,痛得冷汗涔涔,就連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只一瞬間,他就被巨大的痛楚給壓得軟倒在地,惹得慕凌倩三nv和張梟三人,以及周小強等東mén主要成員,倒是對向東流這一招大為讚賞,同時也料定了伍chūn秋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賴,肯定會遭到向東流的懲罰。

簡單點說,這叫活該!

而馬老三等人,以及諸多鐵甲幫眾,還有那些圍觀的散人húnhún和太妹們,則涼氣倒chōu得厲害,著實沒料向東流這神一般的飛牌技術之下,竟然還藏著高深的飛鏢能耐。

一直以來,他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武俠裡的人發shè飛鏢,並且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人致死。可要說起現實之中,他們卻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可以把飛鏢打進別人的身體。

單單從伍chūn秋眼下的傷勢來看,他們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斷定,如果向東流剛才把飛鏢對準伍chūn秋的喉嚨,那麼伍chūn秋的喉嚨絕對會被割破。

“伍哥!伍哥你怎麼樣了?”

“伍哥!伍哥你要不要緊?”

不少鐵甲幫眾立即把伍chūn秋給圍繞起來,緊張不已地詢問他的狀況之餘,也對向東流頗為怨恨。

“你他媽卑鄙!竟然用飛鏢暗算我們伍哥!”

“擦!兄弟們一起上,廢了他!為伍哥報仇!”

“殺啊!”

短短几秒鐘的功夫而已,那些手持寒光鐵棍的鐵甲幫眾,便如同cháo水般地朝著向東流衝來,氣勢洶洶,惹得周小強等東mén主要成員和馬老三等人,齊齊戒備了起來,隨時準備迎戰。

不過,向東流卻面不改sè地抬腳踏上了檯球桌,右手之中再次出現了一枚八索金鏢,嘴角含著濃烈殺意地笑道:“如果沒有警察的介入,你們鐵甲幫什麼都不是!如果識相一點的話,最好給我乖乖從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退走!”

“要不然,我接下來的一枚八索金鏢,可就不是你們伍哥身上的次要部位了!這將會是奪命的一擊!”

“住……住手!”

伍chūn秋聽得連忙喝斥手下不要妄動,心中的驚駭簡直如同滔滔江水般地洶湧澎湃,生怕向東流的八索金鏢真會往他身上的致命部位襲來。

略微一頓,他就劇痛不已地站起身,奄奄一息般地搭在了一名手下的身上,極力忍著傷口傳來的無盡劇痛和眩暈感道:“我們……我們走!撤……撤出普西廣場一帶。”

聞言,那些鐵甲幫眾雖有惱怒,可卻礙於向東流那八索金鏢對於伍chūn秋xìng命的威脅,從而不敢違抗命令地展開火拼,於是只能不甘地退走。

畢竟,向東流這八索金鏢雖然屬於冷兵器一類,可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