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把斧所指的人,居然是向東流的時刻,立馬臉sè一變,當場就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滋生,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

身為白道之人,他跟二把斧和金宏宇這兩大黑道巨頭坐在一起喝酒說笑,這本來就有貓膩,於是自然生怕向東流會處理他。

想到這裡,童學兵彷彿又一次瞧見向東流那支純金92式槍管上,那個令他感覺如同噩夢般的血sè鐮刀標誌。

“童政委,童政委你怎麼了!”

二把斧和金宏宇,以及鄭劍和金昌北看得童學兵的難看臉sè,以及緊張之態,頓時迷糊地對視了一番。

緊跟著,二把斧便試探xìng地問道:“是不是我的請求,讓您感覺特別為難!”

“呃,不好意思,我還有其他事情,所以想先走一步!”

童學兵以為向東流這時候還沒有注意到他,所以想趕在向東流瞧見他之前離開,於是飛快站起了身子,匆忙與二把斧和金宏宇告了一聲抱歉,竟連結賬的事情都忘記要做便步履匆匆地小跑了出去。

見此情形,二把斧四人陡地面面相覷,一下子竟訝然和好奇不已。

事實上,他們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出童學兵那見到向東流之後所滋生的一連串驚恐表情,所以明白童學兵多半是懼怕地走了。

只不過,向東流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連童學兵這軍區武裝部的政委都被嚇跑了呢,這一點著實令二把斧四人想不通,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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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1155章 向教官,救命啊!

?或許是,童學兵在離開向東流的視線之後,一下子便重新回到了原先的鎮定狀態,所以在天鷹酒吧的門口,他還不忘託那二把斧的手下帶了一句話給二把斧。……

“二爺,這是剛才童政委留下的酒錢,他還說,那個傢伙動不得,二爺和金爺最好不要招惹,否則必然會引火**!”

“什麼,有這種事!”

二把斧和金宏宇四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跟著二把斧又連忙追問:“童政委有沒有告訴你,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

這話一出,二把斧四人當場好像被雷擊了一般,差點以為這是二把斧的手下故意開的玩笑。

可仔細一看二把斧那手下的表情,卻又全然不像,而且二把斧四人也料定那手下不敢,所以對於童學兵說過‘國家機密’那四個字的情況還是深信不疑。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們卻又很快認為,童學兵可能是喝醉了酒而胡言亂語吧,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說出這麼雷人的詞句。

“真是笑死我了!”

鄭劍忽然猛拍大腿,根本忍不住地狂笑道:“童政委大概是馬尿灌多了,居然扯出個國家機密來唬人,我可真不知道,有什麼人的身份是國家機密卻偏偏跑出來當軍訓教官!”

“確實!”

金昌北認同地點了點頭,頗為猙獰地笑了笑道:“今天這麼好的機會,要是不把他修理一頓,指不定明天軍訓的時候還會那麼囂張!”

“哎,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總是那麼衝動!”

金宏宇忽然搖頭晃腦了起來:“在沒有把他的來頭查清楚之前,你們最好誰也不要妄自出手,不然惹禍上身恐怕後悔都來不及!”

“是啊,我忽然覺得童政委所說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道理!”

二把斧重新審視了幾分道:“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先忍忍,這筆帳我和金爺肯定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