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簫能夠再次遇見,了這一世情緣。”文景說著便將她帶到了含元殿中,含元殿外有著很多侍衛,但是殿門卻無一人。文景將花清茉放在大殿外的窗戶邊,隨後從身上拿了一個面具給她戴上。

“以防萬一紫簫下不了手,更或是違抗司徒宣之命,我給你換張臉,便不會有這萬一了。”文景看著花清茉,目光一如的清雅如雲。他的目光看向燈火通明的含元殿,溫聲道:“如今你已難逃,有什麼遺言留給紫簫可以說與我聽,我幫你轉達。”

聽到遺言兩字,花清茉目光微沉,此時已經不知能說什麼。剛才她還抱著白紫簫對她一絲情意,可能會下不了手。而如此,用著別人的臉,他怎麼可能會手下留情?

死在自己喜歡之人手上,這感覺還真不像小說電視中所說的那樣幸福。

悲哀而又難受,絕望而又無助,心痛的難以復加。

☆、48她是臣妻

花清茉輕閉雙眸,止住眸中即將落下的淚,不作任何言語。過了片刻,她睜眼注視著眼前的文景,目光平靜至極,聲音更是與往常完全無異,聽不出一絲臨死的害怕畏懼:“文景,我死後勞你讓紫簫殺了你,為我陪葬,讓他幫我報父仇,保護雲王府。”

“沒有其他可說的?”文景倒是有些詫異花清茉此時的話,畢竟一般女子在此時絕不會說如此之話。這花清茉能夠被白紫簫看上,或許是因為兩人有些相似,但是白紫簫對她至此,絕不僅僅因為此處,這花清茉的通透睿智,臨死不懼,聰慧絕倫,每一樣或許都是白紫簫留她在身邊的理由。

可惜日後,她沒有機會留在白紫簫的身旁了。

文景的問話,讓花清茉微微一笑,並未再說其他。她雖然還想說讓白紫簫不要再娶別的女人,不過轉念想想,他不會的,絕對不會。

見花清茉如此這般,文景唇角笑容加深,猶如墨玉一般溫潤的眸子幽沉至極,他點了點頭道:“反正我活不過二十五,為你陪葬也無事,至於雲王爺的仇,我會轉告紫簫。”

文景說完,便伸手點住花清茉的啞穴,向後退去。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不會讓露出一絲的紕漏。待他隱藏好後,手中一枚銅錢猛然而出,猶如利刃一般泛著冷寒之光,快速的落在花清茉此刻所站之處。

突兀的響聲驚動了殿中的白紫簫與司徒宣,兩人同時看向外面,司徒宣一直溫雅平和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殺意,他看向白紫簫,聲音冷漠的道:“無論是誰,殺無赦。”

“臣明白。”

白紫簫步伐極快的走出含元殿正殿,到了外面,他瞬間便注意到了站在那裡的人,對於此他並未想太多,直接出掌而向。

而此時,在暗處的文景,手中幾枚銅錢急速而出,解開了花清茉的穴道,更是以內力將她推向白紫簫。如此這番動作,讓花清茉有些想笑,文景當真是做事一絲不漏,完全將什麼都算計在裡面。他根本沒有給白紫簫下不了手的機會,只是直接讓他一無所知的殺了自己。

如此之人,當真是可怕至極。

兩人距離漸進,強勁的掌風讓花清茉的長髮微揚,一陣輕靈的鈴鐺聲突然響了起來。頓時,白紫簫雙眸微動,視線急轉往下,望著花清茉胸口佩戴的紫色鈴鐺,毫不猶豫的收回內力。

如此動作等於自傷,白紫簫身體中內力倒行,整個人有些不穩的退了兩步,唇角鮮血流了出來。

文景未料到白紫簫突然如此,心中一驚,但是從他收回內力這點便可知曉,白紫簫已然發現眼前之人是花清茉,才會不惜損害自己不願傷她。如此情景讓文景目光一沉,手中的四枚銀針束起,快速的擊向花清茉。

此時之況,只要花清茉去死便可,是不是白紫簫親自動手已然無所謂。

銀針之聲傳來,頓時,白紫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