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靠近她。

“蕭王妃,請你還是和我們……”男人的聲音還未說完,天空之中忽然響起了一陣極為尖銳的聲音。頓時,那兩人看向空中,見遠處的天空一道亮光,便立刻退了下去,消失在無邊的黑夜之中。

如此的場景讓花清茉目光一沉,心知司徒元澈他們必然已經開始對白紫簫動手,心中急切至極。她站好,強忍著腹部的不適,走向壽安殿的正殿。

此時,正殿之中一片荒涼,剛才那喧鬧的場景彷彿只是塵世之中的一場黃粱夢,透著一種極為久遠的氣息。花清茉走到白紫簫剛才坐過的位置,目光之中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慌亂以及緊張。

“紫簫……”花清茉心中猛然一動,整個人都彷彿掉入了漩渦之中,有種不能自持的感覺。她快速的走向正殿大門,而此時,身後傳來一陣極為幽遠的聲音。

“遲了。”

司徒宣的聲音傳了過來,清涼之中透著皇家的無情以及冷寒。冷冷的傳入耳中,讓花清茉感覺到身子彷彿一瞬間涼了下來,連心中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冰寒。

慢慢的轉身,花清茉看著坐在最上方的赤金九龍騰雲寶座之上的司徒宣,清麗的臉上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

“皇上,你當真是讓清茉認識到了什麼叫做無情?”

此話一出,司徒宣的臉色微微一滯,隨後他淡淡的笑了起來,英俊的臉龐在周圍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俊秀雅緻,彷彿尋常富貴人家的公子,瀟灑軒逸。

“嫂子說的對,朕就是無情,朕一手扶起了白紫簫,想要用他來制約四王府,制約幾位皇弟,而他也著實讓朕滿意。”司徒宣說這話時,唇角的笑容越發的柔和溫雅,透著一種無上的尊貴,同時也有著無上的冷血。隨後,他用手支起下巴,目光凝視著花清茉,道:“雖然他是一枚極好的棋子,不過這枚棋子如今已經不在朕的掌控之下,只能棄之。而這原因追根究底就是你,花清茉。”

聽到這話,花清茉只是目光微微一沉,並未開口說些什麼。見她不語,司徒宣唇角笑意更深,聲音也隨之涼薄起來:“本來,他好好的當他的九千歲,在朝中幫朕排除異己,監察百官,朕可以讓他一生都在萬萬人之上,他想要怎麼殺人怎麼折磨人,甚至違抗朕,朕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他為了你三番四次讓朕難堪不說,更是屠殺我華朝幾十萬百姓,如此這般,朕再也容不下他。”

司徒宣的手不禁握緊寶座之下的金色龍頭,幽深的雙眸之中有著極致的冷寒以及殺意,此時的司徒宣完全是將他之前所有的溫潤撕碎,整個人猶如一隻剛剛甦醒的老虎一般,透著一種無法訴說的嗜血無情。

花清茉看著如此的司徒宣,表情平靜至極的道:“原來,他亂殺朝臣,都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原來他如此暴戾恣睢,行事乖張,都是為了給皇上排除異己尋個正當的理由,原來所謂宦官當道,佞臣誤國,不過是對皇上盡忠而已。”

☆、105只為他妻

說完之後,花清茉突然更加的心疼白紫簫,也更加想要到他的身邊。聽說他十二歲時成為當時司禮監掌印太監的義子,御前侍候司徒宣。想必那時,司徒宣便已經有意將他培育成手中最大的棋子,想要借他之手排除所有對自己的危害。

司徒宣少年登基,雖然名正言順,但少年君主,自然是有許多人不滿他這個皇位。所以,他便花了十幾年,一手扶起了白紫簫,將他推到風尖浪口之上。用他來制約自己最怕的四王府,用自己給他的寵信來排除對自己不利的人,他這個皇帝驚心算計這麼多年,當真是萬人莫及。

不過花清茉知道,白紫簫自然明白司徒宣將自己當做棋子,不然他就不會說在他還有利用價值之前,司徒宣不會拿他如何。只是如今,對於司徒宣來說,即使他還有利用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