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大家開著玩笑,是因為失憶的關係嗎?妹妹還是不喜歡高調的出現在家族的聚會場合,大家習慣的將她保護在羽翼之下。

妹妹今天又開始上學了,和由美子弟弟同校,為此我認真的拜託由美子,讓周助照顧妹妹。家人本想讓妹妹去子慕就讀學園的初等部,妹妹以“就是真的發生什麼事,小哥他從高等部跑過來,好像也來不急吧!”為由拒絕。回到學校的妹妹又開始在我的身後,甜甜的叫著子謙哥哥。

最近家裡開始商妹妹的婚事,大家族的女孩,到16歲都會出嫁,家族裡的親戚已經催了很多次,家裡商量了許久。爺爺決定從我們三人未來伴侶的家族中,挑選優秀的合適人選。爺爺這麼做還有一層意味,妹妹剛出生時,爺爺就將家族產業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和家族中無上的權利做為禮物送給了她。妹妹婚姻物件是下一代家主的最終選擇。

誰都沒有想到,妹妹逃了,聰明的她,怎麼可能會猜不出,爺爺對她擇偶的限制,以二哥還沒有女朋友為友,逃到了中國。一逃就是三年,子淳畢業後以開拓中國市場為由,去了中國。有他照顧妹妹,大家也就放心了。

對家主的位置,說不在意,自己都覺得很假,身為長子的自己,從小就被母親灌輸了許多責任在腦中。可我不會為了自己,犧牲妹妹的幸福,選擇權只有妹妹可以擁有。

妹妹的選擇是由美子的弟弟,那個看似溫文的男子。結婚前,我曾問過妹妹,對周助是什麼樣的感覺,妹妹只是淡笑。

“沒感覺,只是不討厭,既然沒有更多的選擇,那麼就選一個比較順眼的吧!”妹妹說完還低低的笑著,眼裡卻寫滿著無奈,這就是生長在大家族的女孩子悲哀。

婚禮很盛大,妹妹從開始到結束一直保持著甜甜的笑容,可我知道,在她的笑容裡,有多少的無奈。

妹妹婚後的首次回婆家,我和由美子早早就回去了,雖然聽子淳說過,妹妹的手藝不錯,可還是擔心她,怕她不被婆家認可。聽由美子說過,媽媽很喜歡以前鄰居家的女孩,一直覺得那位女孩會成為兒媳。

子淳聽說後,只說了一句,“冉冉是中國傳統女性代表。”

開始還真沒明白子淳的話是什麼意思,中文對我們來說,比別人學得可能多些,但也只是多一些而已。子淳,被妹妹稱為老古板的男人,他的那句算不算是一種誇獎呢?

那天妹妹的表現很出人意外,一桌營養豐富的早餐,媽媽的眼裡閃著激動,爸爸的眼中閃過讚賞,周助一直很溫柔的看著冉冉,也許妹妹的選擇,會很幸福。

沒想到,我錯了,嫁給周助的妹妹,也許生活得幸福,但災難無時不伴著她,醫院對於她來說,快成了自家的後花園,媽媽很是擔心,特意回了次中國,為妹妹卜了一卦。可以想像得到妹妹知道後的表情。苦哈哈的,翻著白眼,“有錢算命,還不如把錢捐出去呢!”

妹妹對資助學生有著極大的熱情,她資助每位學生的資金都是自己賺來的,很好奇她的錢是怎麼賺的,偷偷的調查過。怎麼也沒想到,她的賺錢方式,居然是販賣相片。如果周助知道妹妹曾經也販賣過他的照片,會有什麼感想呢!

婚後的妹妹,越來越活潑起來,有時會小小的算計著人,我自然也是被算計的其中之一,不過大家都很喜歡這樣的妹妹,也樂於被她算計。

妹妹的笑容越來越多,由美子常說妹妹被周助帶壞了,二人的笑容都一樣。

現在的妹妹,放棄了學業,很不含蓄的說著,那一張文憑對自己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便開始跟著周助,世界各地的飛,參加各大聯賽。

今年的新年,他們將小不留給媽媽照顧去了墨爾本(冉冉:明明是媽媽想小不了,不是我要留下他的。),周助說要補給妹妹蜜月之旅,讓由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