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輩子到現在為止,我只看到過半個···,如果苗蕾那已經提上小內褲的屁股算半個的話。

但不管看過沒看過,這事兒都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

“別扯,哎呦,疼疼疼疼···”

“別扯,真的真的,哎,疼···”

“我怎麼會看過?你別瞎懷疑···”

“你的我都沒看過,誰還能給我看?”

“那可不一定,我在京城,你在衛南,誰知道你會不會揹著我跟別的什麼小姑娘膩膩歪歪的。”

“那什麼苗蕾啊···”

聽蘭蘭姐說到苗蕾,我後背頓時出了一層毛毛汗。

難道那天的事兒這丫頭知道了?

“還有薛文琪啊,劉琪啊···,誰知道哪一個就遭你惦記了!”

“我在京城的學校裡,據說就有初一二的小孩子談戀愛了。”

聽到蘭蘭姐又繼續說薛文琪和劉琪,我才發覺這丫頭原來是在詐我,並不是真的知道些什麼。

不行,不能讓這丫頭再聯想下去,不然指不定整出來什麼么蛾子。

其時,我仰面躺倒在房間裡的床上,蘭蘭姐半趴在我身上,一隻手按住我的胸膛不讓我起來,另一隻手扯住我的耳朵。

她的長髮總是不時的拂過我的臉,癢癢的。

不但臉上癢,心裡更癢。

一陣少女的清香清晰的從耳畔傳過來,那麼的···,好聞!

讓我的心忍不住怦怦亂跳。

我伸出雙手,一隻手扳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搭在她撐在我胸膛的手的肘關節窩,輕輕向外一用力···

蘭蘭姐的上半身瞬間沒有支撐,直直的砸了下來。

然後,我們倆都愣了。

我也沒想過,我和蘭蘭姐親的第一個嘴兒,竟然是這樣的。

我估計我的嘴唇應該是被牙磕出血了,一嘴的腥味,好在是嘴在裡面,並沒有破相。

看蘭蘭姐的樣子,估計也一樣被磕到了,不過她是主動的一方,應該沒有我磕的狠。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

把蘭蘭姐推開,起身去洗漱房接水漱口,然後對著鏡子翻出嘴唇看看到底是多大的一道口子?

二傻子估計也不會這麼幹。

這麼環境優雅閒人免進的地方,姿勢都擺好了,怎麼可能起來。

我伸手就按住了蘭蘭姐的後腦勺,也不考慮嘴裡的血腥味兒了,先親了再說。

蘭蘭姐渾身一陣僵硬,隨即便又軟了下來···

···

“啪”,我的手被打了一下。

“啪,啪啪···”連續被打。

“呼”,蘭蘭姐一推我,坐了起來。

“江小南,你真是個流氓,嘴都磕破了還這麼使勁兒。”

“還有,你的動作這麼熟練,肯定沒少練習吧···”

我頓時有些尷尬。

這不能怪我,有些動作是刻在骨子裡的,而且這會兒,手只遵循本能,根本不受大腦支配。

“你別過來···”

蘭蘭姐站起身子,轉身一屁股坐在了床頭的椅子上,俏臉如同一朵美麗的海棠花,看了看我,卻馬上又低下了頭,只剩胸口不住的起起伏伏。

“我得跟你約法三章。”

“什麼?”

“其實,這也是我媽要求的。十八歲以前,你可以···,親我,但是,這下面···”

她伸手在腰上畫了一道線。

“這下面,你不許碰!”

剛剛還是俏麗的海棠花的臉,話沒說完,已經變成了濃豔的紅牡丹。

好麼,這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