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兒兩個寶貝女兒認識?奇怪,怎麼老夫一點也看不出來?”

雲山孤雁夏蕙全身一震,一股酸澀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盡力忍著雙眸中流轉的淚水,別首他視。

夏蕙這種感受,是突然而下意識的,但是,也何嘗不可解釋這是一個深刻的愛意所驅使,沒有愛,那會有這酸澀的感覺呢?

江青猶豫了一刻,他終於苦笑道:“蕙,讓我進去看看全姑娘,至於我為何如此,待事後我再詳細告訴你。”

說看,他已蹌踉向大廳內行去,夏急急扶著江青幽幽說道:“青哥,你別誤會,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我……我不敢,也不配。”

夏蕙的語聲十分細微,僅有離得最近的紅面韋陀戰千羽聽到,他深恐這一對冤家當著眾人面前發生蹩扭,急忙呵呵笑道:“全立的一對掌上明珠,聞說他十分疼愛,這一次可算割去他的肉了!”

長離一梟諸人微微莞爾一笑,江青已與夏蕙進入大廳之內。

他心中為了夏蕙適才之言,正有如刀絞般難受,但是,在此時此地,你又叫他說什麼好呢?

二人腳步踏入廳中,四名灰衣大漢已迅速撤去戒備,全楚楚這時孱弱頹唐的坐在一張桃花心木製成的太師椅上,顯然她在疲累受傷之下,已是脫力太甚了。

江青望看這四名灰衣大漢,啞聲笑道:“在下江青,各位壯士辛苦了!”

四名大漢這時始看清楚入廳之人,他們早於長離一梟初次陪同江青入廳時,便已認識這大名鼎鼎的火雲邪者,四人齊齊躬身道:“不敢,江大俠有何賜示,但請吩咐!”

江青苦澀的一笑道:“此間事情已經了結,各位可以歸隊了!”

四名長離島屬下恭應一聲,紛紛退出廳外。

坐在椅上的全楚楚,無力的睜開雙眸,冷笑道:“江大俠,好大的威風啊,閣下救了我一命,卻遣這四個狗腿子監視於我,可真懂得欲擒故縱之道哩!”

江青正自愕然一怔,全楚楚己望見正怯怯倚在江青身傍的雲山孤雁夏蕙,她雙目微轉,唇角一撇道:“這位美麗的姑娘是誰呀?江大俠?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呢,姊姊知道了,一定也非常高興。”

江青面孔倏紅倏白,身軀已微微搖幌起來,他艱辛的道:“二姑娘,令姊與姑娘對在下有恩,在下存心決不會如此卑薄,姑娘先時被困,在下僅是略盡綿力,並無其它含意,若二姑娘封在下生有誤解,那麼,時間必可證明一切。再見了,二姑娘,若日後吾等有重晤之日,在下只有一求,便是請姑娘嘴上積德,莫再以一己之偏見,令人過分難堪!”

江青說完話後,已扶著夏蕙,大步向廳外行去,夏蕙並不為全楚楚那幾句譏諷之言感到委曲,她所擔心的,便是心上人那激動的神色,自然,她心中也有看些微的疑惑?

全楚楚櫻唇微張。這時她已深深懊悔自己剛才說話之間,太過任性與孟浪。但是,一個少女強傲的自尊心,又令她一時難於啟齒認錯。

於是,在瞬息間,江青與夏蕙的影子,已消失在廳門之外。

二人才一出廳,已看到兩個一胖一瘦,容貌冷酷森嚴的中年灰衣人,正向長離一梟恭身道:“楊波旗肅清雙飛鳥四周敵人之舉,已告結束。本旗屬下傷亡十分慘重,白骷髏孟執法與銀衫青輪萬兆揚之戰,只方相互受創,但孟執法傷勢較重,經本旗弟子赴援下,萬兆揚已落荒而遁。本旗巫副旗主與六鼎者,力鬥百步彎月傅泉,六鼎者亦被傷二人,傅泉後見大勢已去,乃突圍逃走。旭陽旗旗主雙面勾魂關絮,亦託本旗稟報島主,雙飛前島經該旗屬下作大舉遊動閃襲後,已獲得牽制性的成功,並殺死敵方前島遊巡飛刀李奇、飛斧周畢,及敵護莊頭領鐵筆四雄其中二人。”

長離哩一梟嗯了一聲,頷首道:“各旗人馬,是否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