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掌門師兄於鏡失蹤十多年都回來了,你還敢給我睡!」

「掌門師兄?十多年?」一頭霧水。

「快點起來,再兩個時辰是掌門師兄擔任掌門來的第一次集會!」她不由分說拉起我。我一聲慘叫,淒厲無比。

「你又怎麼了?」她不耐地看著我。一個平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的身體十年沒動,肌肉動彈不得也是正常的。」

我努力扭動脖子,看到了雲簪的笑臉,他費力地抱著一卷發黃的竹蓆,攤開放在地上,兄妹倆合力將我放在上面。「這東西是於鏡的寶貝,你躺一會就好了。」

他們倆一人站到竹蓆的一邊,我立刻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你們要幹什麼?」

雲簪溫柔一笑,「為了確保這竹蓆發揮最大的活血效果,我們要幫你在上面活動活動,不僅是背面,正面也要貼在竹蓆上才好。」

我臉色發白了。

雲釵俏麗的眉毛一抬,「哥哥,接住了!」飛起一腳將我踢得好幾個滾。雲簪一腳將我定在竹蓆邊上,「你忍忍,覺得痛的時候就表示有效果了。」 一腳又踢了我回去。

那邊的雲釵嬌笑著,「我也捨不得踢你啊!」哇,那你出腳的力氣怎麼比你哥還大,而且正好踢在我腰上!

雲簪低頭看著我,一驗溫柔,「你要明白,我們都是為了你啊!」又是一腳狠的!

如果真是為了幫我,你們倆為什麼這麼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

當我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實在是一身瘀青連骨頭都要散架了!那對無恥的兄妹直到我的呼痛聲演化成為一句「求你們給一刀痛快吧。」的時候,才意猶未盡地裹著竹蓆走了,臨走還不忘叮囑我離集合時間只有半個時辰,如果下去,後果慘烈!我對現在的情況還不很瞭解,不過看他們神色,缺席也許真的問題大大。幸好大廳離我住的地方就八、九百米距離,半個時辰應該可以趕到。

一路哼哼唧唧,走幾步停一會,好不容易趕到的時候,聚會已經開始了。大廳裡一片肅靜,除了坐在正中心掌門位置上的於鏡,人人都站立著。我的目光掃射,看到了右邊有一個空著的椅子。

大喜!

我現在真的是渾身痛得連站都站不住了,連忙以古怪的姿勢朝那裡移動著!人群中一陣騷動,無數視線在我和那椅子間遊移,我大急,喊出聲 「通通不準動,那位置是我的!」同時使出渾身力氣湊了上去,哇,坐下來的感覺真好!

這個時候,於鏡站起來,溫和地說了一句再度改變我人生的話,「典墨,拜師。」

拜師?拜什麼師?

我愕然看著於鏡。然後才發現,這話他是對著身邊的一個……

不會吧,這是人?

我還以為於鏡身邊這矮小的東西是鋪著布料放著拂塵的石凳!

於鏡低頭對那塊東西說了一句:「你沒忘我們的約定吧?這就是你的師父。」

那東西動了一下,最上邊有一雙什麼亮亮的轉動了一下,是眼睛?倒是明亮得跟寶石似的。然後,這個東西突然變高了!

哦,不是變高了,是他站起來了。我才真正明白這是個人形物,根據他的衣服,區別了他的四肢和身體,以及頭部。

不過,還是很懷疑,這種慘綠得發黑的膚色,以及上面糾結著的深深淺淺的金色花紋,無不顯示著非人的特徵!這東西真會是人?我看倒是比較像某種成分奇持的礦石雕鑿的玩意,只是錯亂地套了件衣服。

他朝這邊走過來,周圍的眾人紛紛推開讓出一條路,讓他直直走到我面前,躬身一揖,「弟子典墨,見過師父。」

聲音挺正常的,就是十歲左右孩子的童音。我再看過去,他的個子不高,四肢齊備,黑色的頭髮披散著,幾乎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