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合兵於晉陽郡中,便是要給四皇子建立一個穩定的班底。一個齊國兩個朝廷。林海想到這裡不由冷笑了下,受苦的全是老百姓,皇子爭位果然是齊國的一個心腹大患。

天色漸晚,林海如同走親戚串門一般,將閆府裡的熟人拜訪了一番,閆山命人準備了豐盛的晚宴為林海等人接風洗塵,大家高興的喝了幾杯。

宴席之後林海將方清與韓闖叫至屋內,此時這有他們三個,也是虎賁營裡最為重要的三人,林海並沒有什麼忌諱,張口道,“今天我大致把晉陽郡的情況瞭解了一番。鄭風、鄭雷兩位將軍都在晉陽城,四皇子也在。今兒就咱們三兄弟,我最為年小,如有什麼話說的不妥,請兩位大哥擔待。”林海將今天從閆山那裡得到的訊息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方清二人與林海相處了很久,第一次見林海這樣嚴肅的說話。

方清淡淡的說道,“林海有什麼心理話你就說吧,畢竟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會計較什麼,虎賁營畢竟是你當家。”韓闖點了點頭,咱同方清的話。

“好。方大哥為御林軍郎將,韓大哥更是鄭風將軍的親衛,朝廷的事你們比我懂得更多,將軍令傳回的信你們也看了。這分明就是要建兩個朝廷,洛陽二皇子已經繼位,四皇子在晉陽郡紮下了根,與二皇子分庭抗禮。不論誰繼承大位,不論誰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忤逆手段,但這終究是皇子掙位。他們手足兄弟相殘,為了受苦是老百姓,為何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要為他們賣命,齊國已經不是從前的齊國。我們出行前那是抵禦外族,現在呢?”林海將他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方清跟韓闖陷入了沉思當中。

房間裡三人都在沉默著,一炷香後方清抬起頭說道,“林海,你準備怎樣辦。”

林海沉聲道,“我還是那句話,大家兄弟一場,能從草原撿一條命回來不容易,虎賁營的將士多時燕郡子弟,願意從軍的便來晉陽郡,願意過普通日子的便留在馬場。山寨也一樣。我欠鄭風、鄭雷將軍的情,我會還。但我不欠二皇子也不欠四皇子,我不想牽扯到他們的事情中。”

韓闖說道,“林兄弟,我老韓也是個爽快人。咱們兄弟的交情歸咱們的,但我是鄭風將軍的親衛,鄭風將軍於我有大恩,這輩子他走到哪我便追隨著。虎賁營的事你做主,我也同意你的辦法。現在這紛亂的世道,什麼大義不大義,皇子之間哪個沒有私心,哪個會真心為老百姓。”

三人這一夜把話說開了,方清二人走後,林海久久不能入睡,他珍惜這份感情,但他知道不久後虎賁營便要分道揚鑣,走上各自不同的路。就在這混混沉沉中,天色漸漸亮了,用了早飯後,林海、方清、韓闖三騎前往郡守府衙。

來到府衙門前,林海長長的出了口氣,如何面對鄭家對他來說是件十分困難的事,三人被門口的衙役攔住,林海說道,“傳話,虎賁營校尉林海前來複命。”

“三位稍等。”衙役進去通報。

不多時林海便見鄭風親自前來迎接,看到三人後,鄭風說道,“好樣的,我沒看錯。”

進入府衙後,林海便看到鄭凌浩激動的跑了出來,“校尉,你們回來了。”看到凌浩在這裡,林海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心中有些不悅。但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凌浩是鄭家獨自,出現在這裡也不為過。

一眾人又說又笑的進了府衙偏廳,鄭雷聞訊趕來。“林海你回來,真沒有想到。乾的漂亮。”鄭風兄弟二人也多多少少聽說了草原上發生的一些事情,猜測可能是林海等人所為。

林海和韓闖將草原與突勒克對敵的情況講訴了一番,每到林海出彩的地方,鄭風鄭雷眼神交流中對於林海的成長十分欣慰,膽大心細,仗打的頗有章法。

“好,能回來便好,虎賁營的損失也不算太大,你們回來便是我們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