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年半載,許是三年五載,沒得說,而且桑鏡是離海最近的國家,那些人如果攻擊,桑鏡定是第一個出手反擊,所以,在時間上,也比其他的國家緊迫些。

“我此次回來便是要同你一起,你與那些個妃子我不放心,一個個大腹便便,到時顧自己都不行,又怎麼能顧得了你?”莫貞說得沒錯,有孕之人怎麼能讓他們去尋犯險呢。此下能帶走的也只有辛南,辛西,辛北與初草。

泰姬反覆的想,自己現下有孕了,也應該多加小心。他們留在殿中才更為安全,所以,想走就要快,不能多耽擱時辰。“莫貞,我有孕的事先不要告訴太尊婆婆。我們明天便出發!”泰姬決定道。朝堂裡的事有太尊作陣,不用擔心,何況還有白風,根本不用她擔心,她唯今要做的就是將那個寶藏挖出來。

“好。”反正有我照顧你,你是否有孕都不要緊,我定不會令你傷得一分一毫。莫貞對自己的身手是相當有自信的。“就這麼說定了,明日接了辛南,辛西,辛北與初草,還有若臣,我們就上路。”沒有孕的就得帶上,不然他們該有意見了,特別是小北,那個孩子機靈的很,許是會幫上大忙。

“元元,時辰不早了,該歇了,你都不體貼我萬里的路程。”莫貞的心思,泰姬還能不知道,無非就是男人那點私慾。“那你可得輕些,莫傷了孩子。”泰姬見到莫貞那情慾如火的眸子,臉不由得染上一抹暈紅,吹了燈,放下帷帳,好一派春意盎然……

次日,泰姬醒時,莫貞已不在身邊,看到枕邊莫貞親手雕塑的肖像,甜婉的一笑。“立夏。”開口喚著。“上尊,有事嗎?”應聲的是立春,泰姬才想起來,立夏大婚,給她放假七日。“我沐浴後,服侍本尊更衣。”泰姬說著便起身泡水去了。那麼多的衣服,她依舊不會穿,只能望而生嘆。“是。”立春應了聲,候在外面。

泰姬特意挑了一件天藍色的罩衫,頭髮簡約束著,未著頭冠,一身輕鬆向太尊婆婆的後室走去。此時早已經過了早朝的時候,太尊婆婆一定在後宮批改奏章。

“外婆。”果真和自己想的一般模樣。“聽莫貞說了,今天便要出尊城?”太尊婆婆臉未抬,依舊俯首批閱。“外婆,我會在若臣成年前回來的,不會中了他們的道,而且還有莫貞在,您就放心吧。”泰姬也不是要安撫一下太尊的心情,這麼多年,都是她老人家一人扛著所有事走過來的,外婆的堅強不是一般能與之相比的。而且她不過是尋個寶,沒什麼大不了的。

“明白就好,我們當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外婆年紀大了,是該到頤養天年的時候了。”言下之意便是在泰姬尋寶回來,就完全交桑鏡交撐於泰姬,自己要養花弄草,過著神仙日子去了。

“孩兒知道。不論成功與否,定在明年七月之前回來。”明年七月就是若臣成年之時,在自己的一方土地上,即便是與之一戰,也心裡踏實,底氣也足。這便是主場位的情結,人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便不覺得有壓抑,在陌生的地方便覺得混身的不自在。

“去吧。”太尊終於將頭抬起來,長長的注視了泰姬好一會才又低下了頭,繼續批閱奏章。

前奏

話說這泰姬從這殿堂裡走出來,也是用了好一些時間的,現在回想起來,還如生死離別般~~“怎麼能將我們幾人放任於殿中呢?”辛東最先發言,臉上的不滿意就是近視一千度也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就是啊,如果你在路上生個病,我也好能照顧你。”冬陽說完後,還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不習慣多說話。還有一人未發表意見,泰姬將目光轉到守炎那裡,頓時打了一個哆嗦,那眼神要是能凍死人的話,她一定當場凍成冰屍。守炎目如寒冰,散發開來的氣息如冰霜一般,在這涼秋頓感嚴冬將至,泰姬下意識的拉了拉領口,如等待宣判的囚犯一般,唯一的希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