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不更是作賊心虛?別說跳進黃河,就是跳進長江也洗不乾淨,得背一世的汙名,還能在武林中立足?”

“好!我們就自己捆自己。兄弟,你先來捆我。”

“大哥,我捆你,那我自己怎麼捆?”

翠翠咯咯笑起來:“你們真的自己捆自己嗎?”

“我們不自己捆自己,難道要你們動手?我們光彩嗎?”

“對對!我們遼東雙怪絕不是歪種,絕不能讓人捆,得自己捆自己。”

翠翠又問:“這下,你們嘗試到給人冤枉的痛苦了吧?”

“當然痛苦啦!比刀子割還痛苦。”

“大哥!我現在才知道,給人冤枉是那麼的難受。”

“那你們幹嘛冤枉我們血洗藍家堡、殺害了謝女俠?我們好受嗎?”

遼東雙怪更傻了眼,佟小峰問:“你這女邪門,一早就知道我們是冤枉的了?”

佟小天問:“你一早知道,幹嘛還來捉弄我們?”

“不這樣,你們怎知道給人冤枉的難受?不這樣,你們怎看出飛鷹堡人的險惡用心?我們可不像你們那麼稀裡糊塗,去聽信飛鷹堡人的胡說八道,連青紅皂白也分不清楚,還自稱是什麼武林中的包青天哩!”

遼東雙怪楞了半晌。佟小峰說:“兄弟,看來我們真是稀裡糊塗,冤枉了好人。”

佟小天說:“大哥,那我們不是當不成武林中的包青天了?”

翠翠笑著:“你們還想當包青天哪!不當包糊塗就算好了!”

白衣仙子這時說:“兩位一向俠肝義膽,見義勇為,疾惡如仇,古道熱腸,聽了這些慘絕人寰之事,怎不惱怒?”

佟小峰說:“仙子,你不是罵我們稀裡糊塗,一時衝動,受人利用了吧?”

佟小天說:“仙子也罵得對呵!以後呀,我們得清醒清醒一下才好。”

薛女俠笑著:“好了!現在事情已弄清楚,兩位請進寨坐,喝杯酒怎樣?”

翠翠說:“媽!我們還有一事未了哩!”

“丫頭,還有什麼事未了?”

佟小峰問:“小邪門!你又想怎麼捉弄我們了?”

佟小天說:“我們算怕了你好不好?頂多包青天讓你來當,我們不當!”

翠翠笑著:“這個可不敢受。”

“那你還有什麼事未了?”

“對對,你說出來,我們一併了斷。”

“我是說,你們與我豹哥的比試怎麼算?是你們拜我豹哥為師,還是我豹哥拜你們為師?嗯?”

佟小峰一聽,望著佟小天:“我們拜那小邪門為師?”

“我們幹嘛要拜他為師?我們輸了嗎?”

“沒有呀!我們只是坐下來休息。兄弟,坐下來休息不算輸吧?”

“當然不算輸,那小邪門不是一樣站著休息吧?我們還可以坐下來,他連坐也不敢坐。”

“那是小邪門輸了?”

翠翠問:“那麼說,是我豹哥拜你們為師了?”

佟小峰慌忙搖搖手說:“不不,他千萬別拜我們為師,他—身莫名其妙的邪氣,我們不敢收。”

“對對!再說他也沒有輸呵!怎麼拜我們為師了?”

商良笑著:“我看,你們該拜我們的小兄弟為師才是。”

“我們怎麼要拜他為師了?”

“我們輸了嗎?沒有呵!”

“沒輸!兩位的衣服怎麼會千孔百瘡的?可是我們小兄弟的衣服。連一個孔也沒有。”

“這樣,我們就該拜他為師了?”

“我們拜他為師,又該拜你做什麼?”

商良笑著說:“對不起,你們應該稱我一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