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幾成了,如今還動用不得,看在我這麼飽受摧殘的份上,紅袖,你便饒了我吧!”

森羅那忍痛小聲的模樣,讓冷紅袖看得又是更氣,卻又是更痛,眼看他那一邊的臉,都已經被打得腫得老高了,冷紅袖終於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活該,咎由自取!還不給我起來!再裝死我也不會同情你!”

聽到冷紅袖這話,森羅頓時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這回是真的痛得不好過,但是冷紅袖這個從來說一不二的人,尤其此刻還在氣頭上,是不能與她討價還價的。

鳳悠然和雲日陽以及木讓都看著,森羅那被打得完全比例失調的臉,不由心底發憷,原來對於和她親密過的人,冷紅袖打起來更加的手下不留情。

而那森羅不是妖孽嗎?居然也由著冷紅袖這般放肆地毆打他,毫不還手,果然是很瘋狂也很耐人尋味的一對。

鳳悠然不由假設自己是森羅的話,會不會由著冷紅袖如此的動手,答案是不會,他雖然愛她,卻也容不得一個女人如此肆意的對待自己。

而云日陽因為更久的和冷紅袖相處了很久,雖然他可以忍受冷紅袖如此的毆打,但是也僅只一次而已,若次數多的話,估計他心裡就算願意,身體素質也經不起冷紅袖那樣的手勁,畢竟冷紅袖的力氣他是見識過的,被他打一拳,就如同被鐵錘錘了一下一般。

木讓更是心中完全嚇壞了,一萬次慶幸經過這番情景,估計自家公子也不會再喜歡她了,而且除了這個妖孽,估計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喜歡一個如此暴力傾向的女人的。

“這裡不安全了,那般大的動靜,若是惹來別人的注意的話,危險就大了,公子,我們還是速速的離開這裡為好。”

然而不敢再害怕,該說的話總是要說的,更何況這房子屋頂都被砸破了,也實在無法住人了,得趕緊轉移到另一個秘密住處去。

“冷紅袖,他為什麼跟著你?”可惜森羅的醋缸打翻了之後,還沒有扶起來,一手就指向抱著他們的孩子,抱得那麼熟練的雲日陽。

“我讓他跟的,怎麼你有意見?”冷紅袖瞥了他一眼。

“我當然有意見,我什麼都可以依你,也什麼都可以任你,唯獨男人,我只允許你有我一個。”

雖然一邊的眼睛,都被腫脹的臉頰給擠得快睜不開了,但是另一邊的眼睛卻清晰明白的射出犀利的陰冷光芒,而光芒的方向,就是雲日陽的臉。

“你是男人嗎?你充其量不過是條笨蛇,你TM的給我聽清楚,我再說一遍,你再口出讓我不痛快的話的話,我就讓你親自體會一下這些天,我到底是怎麼在腦海裡懲罰你的。”

“那好,冷紅袖,你就應我一句,我就什麼話也不說了,你若不應我,我才不管,我現在就殺了這個姓雲的,反正上次放他就是看了你的面,這一次,你都不應我的話了,我也不管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冷紅袖頓時轉過身子,再度對上森羅如今畸形了的臉,“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我不是別人!”森羅也大聲地吼道,“我只想問你,在日升國,你答應我從此之後都與我浪跡天涯,攜手相伴的話,還算數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攜手相伴?”

“就算你沒說後面四個字,前面的你總是說了的,我再加上後面四個字,冷紅袖,你答不答應,答應的話,我就不殺他們,不然的話,我就吃了他們補元氣。”

森羅這話一出,鳳悠然和木讓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雲日陽沒有動,他知道森羅這麼做,不過是讓他和鳳悠然看的,他要他們知道,冷紅袖是屬於他森羅一個人的,不屬於自己和鳳悠然可爭取的物件,他要徹底絕了自己兩人的念頭,可憐鳳悠然太過緊張,還以為森羅真要他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