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蕁指尖輕顫,被他這麼一說,有些想笑,迷迷糊糊被他帶著,微微亂了心跳……

臥室裡沒有開冷氣,只亮著一盞壁燈,柔和的光暈,襯托著室內旖旎的氛圍,蘇蕁柔軟得要化成流水,緊緊攀附著季雲深的背,額髮盡溼,纖白的藕臂無力垂下,將纏綿起伏化作深深的悸動。

寂寞難耐的夜晚,熟男熟女,彼此索取可以填充寂寞的溫暖……

兩顆心緊緊相貼,或十指相扣,或彼此糾纏,無論是深入淺出還是低羞暗語,兩人都配合的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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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盡力了,改了一下午,就後面的五百字啊!打滾求安慰!

我會很多花樣的

“咬這麼緊,你弄疼我了。”季雲深望著身下柔得捏不住的女人,緋粉的肌膚,霧煞煞的水眸,誘人的唇色,被他欺負過的羞澀模樣,是剛出浴的美人兒般的靈動,他最受不住她這勾人的小模樣。

賤男人,疼的是她好不好!蘇蕁窘迫,想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被季雲深壓著,動彈不得。“哎我說你夠了,有本事你別動啊。”蘇蕁喘息著,指尖都在泛酸。

“不動,你確定你會舒服?”季雲深向前挺了挺身,性感的喉頭起伏。

還真當她寂寞難耐了?她是被逼的好不好!蘇蕁張口便咬,季雲深急急一躲,丁香小舌輕輕劃過他頸間,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蘇蕁,你這個。。。。。。”某個不堪入耳的字眼還沒出口,被蘇蕁揚手捂住,單腿微曲重重一頂,換來季雲深一聲悶哼。

蘇蕁嘴角現出一絲得意,纖長的食指輕觸在季雲深嘴角,輕輕劃過,媚眼一挑:“哦,忘了告訴你,我會很多花樣的。”

季雲深仰躺在床上,臉色難看到極點,蘇蕁跌跌撞撞爬下床,又磕磕碰碰去了浴室,只覺身心疲累。世人所說的累覺不愛,在這裡得到了另類的解釋。

她伺候不了他了,這人簡直沒完沒了的!蘇蕁原本自暴自棄地想,反正第一次也沒了,又不是什麼清純玉女,裝什麼純情,給他就給他了,就當是他這些年養育孩子的回報,男人都是那個死樣,得到了就不會珍惜。他不想著那事兒,她正好可以放開手腳做事,可他實在太能折騰了,動不動就說胡話,還喜歡顛倒黑白!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毛玻璃上映出一道纖長美好的倩影,季雲深望著床頭微黃的燈光,不敢回望,該死的,她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會憋死難受死鬱悶死的!眼不見心不煩,乾脆關了床頭燈睡覺。

蘇蕁簡單沖洗了一下,困得不行,披了浴巾出來,臥室裡黑燈瞎火的,差點一頭磕在牆上。媽蛋,這男人簡直壞透了,竟然把燈關了!蘇蕁一手扯著浴巾,一手四處摸摸,摸到一堵人牆,手心一燙一縮,被人打橫抱起,扔在了床上。

“你摸什麼摸,大晚上的還沒摸夠?”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季雲深擁著蘇蕁躺在床上,黑曜石般閃亮的眸色卻是更加清晰。遇見蘇蕁之後,他脾氣收斂了許多,誰會相信,當年他在學校裡是個‘不惡不作’的小霸王呢。

下身某處還隱隱作痛,季雲深拉著蘇蕁的手,似討好似委屈:“這一次,你是真的弄疼我了。”

蘇蕁:“。。。。。。”咳咳,聽人說,男人的某物被踢傷之後,其痛苦程度不亞於生孩子,蘇蕁生過孩子,知道那種痛苦。她嘴角微微翹了翹,道了一句:“活該!”

季雲深雖然有被她踢到,但是並沒有多痛,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搞定不了,後半輩子的性福怎麼辦?他嘴角也微微翹了翹,擁著她親了一口:“嗯,是我活該!”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以為她跑得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