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了。”

百里頭也不抬,繼續喝他的茶。

當天夜裡被抬上山來,百里倒還有些本事,幾副湯藥下去,灌得我醒過來。

迷迷糊糊之間看見他的臉,錯以為是若即,拉著他的領子拽他下來湊過臉去,才發覺認錯,喪氣地一把鬆開,背過身去。

若是以前,定要給他揪起來一頓修理,這次他卻是隻深深吸了幾口氣,便平下氣來,依舊給我施針。

我斜眼看看他,幾個月不見,怎麼涵養突飛猛進,倒似換了個人了。

他待把茶盅放回了桌上,才說道:“你倒是篤定的。只是你是他什麼人,現在江湖上也不是沒有風聲,他便是為了傳言名聲,也不得不來的。”

我一聽這個,又撐起點身子,問道:“他在江湖上,倒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