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點點頭,不愧是你,是她自作多情了。 衛湛一扶袖子走到桌前坐下,聲音冷冷的,“過來斟酒。” 餘悠悠走過去,拿過酒壺,把酒滿上,衛湛拿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想來心情不太好。 這兩天估計都和女主在一起吧。 衛湛酒量極好,喝了好多,餘悠悠安靜陪著他,神遊天外。 他突然開口,“你這易容術跟誰學的?” 餘悠悠警惕起來,隨口就開始亂編,“我曾經在山上遇到一位瀕死的老人,是他給我的,要求是讓我把他入土為安,醫書上面記載了各種易容術,老人臨終前囑咐我,看完醫書就毀掉,不然會得到詛咒。” 衛湛抬眸瞥向她,不知道信了幾分。 “我一個農女,自小沒有出過村,說的句句屬實,王爺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 衛湛又抿了一口酒,許是喝了酒,燭火映照的那張臉格外妖異,渾身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醫書呢?” 餘悠悠一臉可惜,“看完之後聽完他的把醫書丟進河裡了。” 餘悠悠知道衛湛不相信她,衛湛此人多疑,可不好糊弄,不過她暗暗佩服自己,這故事編的還真是有模有樣。 “那你真是可造之材,只是看一看就學會了如此複雜的易容術。” “謝謝王爺誇獎,許是我有天分。”餘悠悠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在諷刺。 衛湛輕嗤一聲,眸子閃著暗光,突然他手一勾,她倒進了他懷裡。 餘悠悠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對,餘悠悠心裡突突跳,衛湛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本王不管你是誰,進了王府你就是本王的人,要是敢背叛本王。”說到這,他目光變得森然,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撫過,一寸寸的,餘悠悠頓渾身一僵。 “你知道下場會是什麼嗎?” 餘悠悠只覺被毒蛇盯著,臉上冰冷的觸感像是被毒蛇伸出紅杏子舔了一口,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奴婢不會。” 四目相對,衛湛這才發現她臉上那些劃痕已經好了,臉蛋白嫩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眸子水靈亮亮的,鼻尖挺翹,臉上的稚氣還未褪去,臉頰帶著點肉,想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餘悠悠心裡突突跳,如坐針氈,又不敢逃離,只能裝出一副羞澀的模樣,“王爺……” “你心悅本王?”衛湛狹長的墨眸眯著,閒散的往後靠著,低頭瞧著她。 餘悠悠心裡腹誹,看上誰都不可能看上你,但是面色故作羞澀難堪,“奴婢不配。” 衛湛說出的話,嗆死人不償命,“裝什麼,第一次你生猛如虎。” 餘悠悠猛咳起來,一張臉憋的通紅,第一次她被藥物弄的沒什麼記憶,第二次的他才生猛如虎,差點把她拆了。 “本王說錯了?”男人聲音帶著戲謔。 這一看不得了,差點要了老命,男人唇角微勾,魅惑中帶著俊逸,別說那天中藥忍不住,此刻都想讓人生撲有沒有。 餘悠悠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眼前的人可是差點要了你命的人,怎麼能被一張臉蠱惑。 “王爺說笑了,我出身卑微,能服侍你浴足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敢肖想別的。” “本王看有點用處,只要吩咐你的事情做好了,本王就讓你貼身服侍。” 餘悠悠心裡呵呵,貼身服侍還得了,吩咐她的事,是指給別人化妝嗎。 正在思索間,那隻被掰折了的手被人捏了捏,餘悠悠痛撥出聲,呲牙咧嘴。 手被衛湛拿在手裡把玩著,他的聲音不緊不慢,“還沒好。” 餘悠悠心提了起來,衛湛冰冷的指腹在她包紮的地方摸著,她怕對方又來那麼一下,心提著,“王爺,傷筋動骨一百天,一時半會好不了。” “所以說你現在是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那本王留著你幹嘛,王府不養閒人。” 她這樣還不是他乾的,餘悠悠感覺自己好憋屈,她故作委屈,“那王爺要趕我走嗎?” 衛湛唇角的笑容變得嗜血,冰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他的聲音森然,“進了王府一輩子都別想走。” 餘悠悠心裡一個咯噔。 男人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房間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衛湛眸子越來越暗,“你還有別的用處。” “什麼?”餘悠悠心裡閃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