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墊在她身後,怕他硌得慌,餘悠悠主動攬住他的脖子,身體前傾,隔著薄薄的面紗,唇故意擦過他的。 癢意蔓延至心底,衛湛,手臂更加收緊了她的腰,呼吸不自覺加重。 她的小手順著他的脖頸往上滑,停留在凸起的喉結,在上面按了按。 喉結一滾,餘悠悠傾身湊近他,看見他眸子變得幽深,呼吸更加不穩,餘悠悠奸笑,聲音壓抑,“今日,你怎麼不怪我多管閒事了?” 說著在他的喉結又是一按,衛湛呼吸一急,想起那日的慌亂,他不敢了,暗啞著開口,“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但是要自己多加小心,別讓自己受傷。” 餘悠悠冷哼一聲,故意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還吼我嗎?” 衛湛渾身一僵,手臂更加收緊,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懷裡的人眸子水潤帶著狡黠,紅唇飽滿,臉色緋紅,無一不在挑戰他的底線。 衛湛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她沒有說話,低頭蹭了蹭她的臉,聲音暗啞,“不要嚇我。” 想起他在雨中落寞的那個神情,有些心疼,隔著薄薄的面紗,仰頭吻住她的唇。 衛湛瞪大眼睛,扯掉面紗低頭吻住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咬,深吻結束,餘悠悠壞心的問,“你不怕傳染給我了?” 某人的聲音暗啞,“這不是要的嗎?你自找的。” 感受到他危險的氣息,心裡暗道糟糕,大掌託著她的後腦勺吻住了她的唇,呼吸盡數被剝奪,氣溫逐漸升溫…… 餘悠悠推他,“白日宣淫,影響不好……捂……”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說著恨不得將她吞噬,腰上被人狠狠掐了一把,酥麻感傳遍全身。 “不……捂。” 就在一切都不可控之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皇上。” 衛湛恍若未覺,餘悠悠推推他,“……捂,有事。” 某人這才稍稍放開她,“別管。” 在她呆愣間再次堵住她的唇,一切的抗拒盡數被吞沒,餘悠悠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腦子也暈乎乎的,“公子,有人找你。” 聞言,衛湛終於捨得鬆開她,在她唇上親了好幾口,鬆開她理了理身上衣服走了。 餘悠悠緩了好一會才爬起來,走出門去,沒有看到衛湛,她問,“公子呢?” “公子有事出去了。” 她點點頭,也不知道衛湛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想起什麼,她開啟窗戶一看,只見這個角度看下去,衛湛筆挺的身影進入了馬車裡,馬車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是那個蠱王徒弟來接他了嗎。 酒樓人來人往,萱王手裡拿了一杯酒,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面的酒樓,“等那個女人出來,就告訴我,今日我定要她好看。” 侍衛林木不贊同,“王爺,我們直接將人抓起來不好嗎?為何非要去抓她,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抓她,你當她那麼好抓,若是驚動了衛湛,往後我們即將沒有機會了,而且那女人那般狠毒,我定要將她給我的痛雙倍還給她。” 林木沉默下來,王爺都幾次了,還沒有吸取教訓。 “王爺,她不出來,我們該怎麼辦?” 萱王眼神一眯,“把她給我引出來,不管用什麼辦法。” “是!” 一個時辰後,餘悠悠成功出門來看熱鬧,聽說有人搶親這種熱鬧還是第一回看。 客棧門前停著一隊人馬,聽說新娘被搶了,周圍人紛紛在看熱鬧,餘悠悠和暗香也在此。 只見迎親隊伍往前也不是,往後也不是,喜婆晃著手裡的帕子,嘴裡話語不斷。 突然餘悠悠腰間的錦囊被扯掉,她驚呼一聲,剛想追出去,差點被人擠成肉泥。 “暗香,我的錦囊。” “姑娘,我去追,你先回客棧裡去。” 說著暗香率先跑出去了,片刻之後餘悠悠才能擠出來,朝著暗香的方向追去。 前面有人跑入人群,手裡拿著的便是她的錦囊。 她朝著小偷跑的方向飛奔,拿她錢財著死,那可是她全部的零用錢,衛湛給的。 追到一處隱秘的破廟,撿起腳邊的一根大木頭,她慢慢朝著破廟靠近。 此時破廟外的萱王拿過手下手裡的錦囊,眼裡是勝券在握的自信,“這次,我要取得她的信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騙回萱王府,到時候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殺了,讓衛湛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