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而著迷。

君臨鶴的美是雌雄莫辯,這也是我在上面看見過的唯一一個“不男不女”的男人,當然。論樣貌是遠遠不及下面那個雷神了,可在凡間,君臨鶴也屬極品。收集美男自然是按特色而收,否則再美,也會容易被人忘記。

例如南宮秋地妖孽,軒轅逸飛的雙面,後弦的可愛,珊珊的浪蕩,紫宸的刻板,遠塵的淡定。離歌的冷傲,玄明玉的陰暗還有這君臨鶴地“雌雄”合體,都讓人印象深刻。

“咣咣”忽然,樓下傳來鳴鑼開道的聲音。我好奇地往下張望,確切的說,這一桌人,只有我一個好奇往下張望。只見一頂花轎遠遠而來,瞬間,我忍不住笑了,咬著筷子樂滋滋地看,

這世界果然缺了誰都不會停。看。百花宮新的花魁出爐了,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照顧我的月月。每一個花魁遊街都會有一塊花牌走在佇列的最前面,那塊紅色的花牌上,用金箔貼了三個大字:花月月。

嘿,連媽媽果然懶。所有花魁都姓花。哪天再來一個花叉叉。

“走吧。”

走?在我回頭的時候。君臨鶴他們已經起身,不會吧。我都沒吃飽呢,他們也太雷厲風行了吧。再加上這批人都是修真者,葷腥不沾,今天可以說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吃地最樸素的一頓。不是說道士可以吃葷的嗎?真是地。算了,既然吃別人的就忍了。

離歌將桌上的饅頭包了包,放在了行囊中。然後將糕點小心地放在綢帕上,託在手中:“小舒,給。”離歌手託糕點,他知道我光顧著看熱鬧沒怎麼吃飯。

“謝謝。”我拿了一塊,離歌就將糕點包好,小心地拿著,似乎準備隨時餵我。

就在這時,樓道口上來了兩人,一人身穿銀灰長袍,身背墨綠色行囊,長髮一把束起放在右側的胸前,手提長劍,神態淡漠地走在前頭。

他身後地男子身穿花袍,白色的底,彩色的小碎花。漆黑閃亮的長髮垂掛雙肩,齊眉束起一束,額前劉海三七,整理地一絲不苟地貼附在額上。手提寶劍和一藍色行囊,在前者身後有說有笑。

離歌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將幃帽慢慢戴上,然後也將幃帽扣上我的腦袋,遮住了我的視線。

挑挑眉,遠塵和淳于珊珊怎麼在一起?

“小王爺,你別這樣,怎麼說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淳于珊珊笑嘻嘻地拉住遠塵的胳膊,遠塵淡淡地皺起了眉,拂開淳于珊珊捉他的手,環顧了一下,正巧只有我們這張桌子空了,他走到我面前,和善地詢問:“請問二位是否就要離去?”

“這……”我遲疑了一下,看見兩個老朋友,難免心裡有點激動。

“走吧。”離歌在我身邊淡淡地說了一聲,聲音稍有所變,可他身上地寒氣在慢慢回升。

遠塵的目光便往離歌而去,風掠過離歌的幃帽,白紗下的容顏若隱若現,遠塵似有所疑惑,卻被突然而來的淳于珊珊打斷。

淳于珊珊掛上了遠塵的後背,笑道:“這位子不錯,喲,那不是新地花魁?”淳于珊珊睜大了狐狸雙眼往下望去,然而,卻在看到那支隊伍地時候,臉上帶出了哀傷。

離歌輕輕拖著我與他們擦身而過,遠塵和淳于珊珊的目光便跟隨著我們而轉,然後,淳于珊珊嘀咕了一句:“天機宮地人都喜歡神神秘秘的。”

“這位兄臺,我們之前是否見過?”忽的,遠塵在我們身後問,我看向離歌,離歌沒有回頭,繼續走。

突然,身後出現一股勁風,離歌將我拉到身邊轉身舉起手臂,擋住了遠塵急速而來的手,瞬間,離歌手中的糕點便灑落一地。

事情發生地突然,二樓瞬間陷入寂靜,吃飯的人都慌亂地往樓下跑,一下子,二樓人去樓空。尚未走遠的君臨鶴停在了樓道邊,朝我們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