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可沒有客氣。”

“吶~你們的比賽場地在哪裡?”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啊?”菜菜子堂姐睜大眼,嘴巴一撅,“龍馬真是不好。”

切,我可不想讓邊上那臭老頭知道。正這麼想的時候,就傳來老頭怪里怪氣的聲音,“龍馬大人可不能這樣喲~”

“叔叔?”菜菜子堂姐驚訝地看過去。

“哦啦~”老頭獻寶似的遞上報紙,“這邊可寫得很清楚呢,比賽場地~”

“真的呢~謝謝你啦,叔叔~”

鼓嘴我狠瞪臭老頭一眼。若無其事地兩手枕頭揚長而去,邊走他還邊哼著流裡流氣的小調。

如果讓這不良中年去了賽場的話——腦中瞬間閃出一幅畫面:一包花頭巾鼻下打結的可疑變態,正淌著口水四處竄高縱低地跟女生們搭訕,賽場內外立時一片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絕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發生!往嘴裡猛塞一口飯,我起了個陰暗的念頭——萬一真在賽場發現這臭老頭的話,不如偷乾的飲水罐鴆殺算了?

*“啪!”“啪!”

清晨的街頭網球場。對面,揮拍的海堂一臉認真。

之所以會破天荒地和這死對頭一起練球,源於昨天晚上的一個電話。

“鈴鈴鈴——”

“小武~你朋友海堂君的電話~”

“海堂?”擤了下滿臉的眼淚鼻涕,我關上看了N遍的《義犬萊西》。海堂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喂~”

對面沒聲響。

“喂~”把話筒湊近,我提高了聲音。

“……那,那個,明天早上……”半天,那頭傳來幾乎聽不見的結結巴巴的語音。

“啊?”我再次提高聲音。

“唔……嘶——”然後就聽那低沉的嗓門氣憤地響起,“明天早上六點,在街頭網球場等你!”接著就是啪的一聲。

“喂,等一下,小蛇~”只有忙音了……

把電話一擱,我咧嘴,“哼,海堂這傢伙,興奮著呢~”是因為接到大石通知,知道了明天是我和他配對雙打吧~

“啪!”一顆網球重重砸在我還咧著嘴的臉頰上。“痛——”

“你在開什麼小差。”海堂的聲音照例毫不客氣。

意外地沒有生氣,我嬉皮笑臉地高舉起球拍,“好,再來一球~”

“你沒問題吧?”海堂瞪大蛇睛。

“放心放心~”閉目我悠閒地用網拍敲敲背。

“立海大附屬說不定會封殺我們的絕招。”做完練習後,和海堂兩個一起沿河堤往車站走,我回想起上次觀月棧�競臀頤塹乃�蟣熱��

“那就在那之前解決。”海堂閉了閉眼,語調低沉堅決。

“說的也對。”我應道,“試試看吧。”全員都是全國級別的立海大,打倒他們的話,一定很爽~

忽然想到什麼,我轉頭笑容滿面地看向海堂,“喂,今天我們好象還沒吵過架。”奇蹟。

“我知道。”沒有看我,他生悶氣似的應了聲。

“汪汪汪——”

“剛才是狗叫吧?”我還在疑惑,身邊的海堂已飛快地跑下河堤。

“哎?是那邊嗎?”我跟著他跑去。這傢伙對狗叫聲倒靈敏。

“看到了。”河岸邊,海堂停下腳步。

順著他的目光往河上看,我吃了一驚,“哇,在那邊啊。”

河中間的橋墩上,一隻小狗正瑟瑟發抖地衝著我們哀鳴。

“那傢伙怎麼會在那裡的?”海堂氣憤。還用問,顯然是被無聊的傢伙惡作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