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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真斂了笑,又與杜若錦說了幾句。杜若錦看天色已晚,隨即勸她快些回房妝扮。阮真走至房門前時,突然回過頭來問道,“二少奶奶,你知道當初是誰讓我給二少爺下了迷藥,裝作是一夜歡好的模樣?”
杜若錦微微搖頭,堅定的說道,“我不想知道,都過去了,不是嗎?這一切對於我,都不重要。”
阮真深深看了杜若錦一眼,說道,“我是該離開高家的,即便我留在高家,我也斷然不能奪了你的位置。”說完,對杜若錦深深福了一福,隨即離開。
次日,高家鑼鼓喧天,爆竹齊鳴,熱鬧非凡,杜若錦沒有去,她在墨言堂沒有出來,連飯食都是讓綠意端到房裡來的,那一份熱鬧不屬於她。
聽說大夫人很開心,白白得了那些聘禮不說,嫁妝也是阮真當初進高家帶過來的,不過大夫人還是送給了阮真一對玉鐲,小小得意思了下。高墨言似乎也沒有出現,忙前忙後的只有高筆鋒和高硯語。
二夫人似乎有些不高興,因為蔣家雖然是庶子娶妻,可是仍然辦得鄭重其事,聲勢不小,只要阮真藏住了身份,想必將來的日子不會差了。而高美景卻仍然沒有尋覓良緣,她已經到了適婚年紀,二夫人怎能不急?
當天,高府下了禁令,嚴令下人議論阮真婚事,對外一律宣稱是大夫人的義女,否則查出來誰在外面搬弄是非,輕則杖責趕出高家,重則以家法處置,所謂家法處置,估計便是杖斃吧,否則哪裡有這般的震懾力。
阮真的喜事完後,高家這才準備柳氏的喪事,本來該是前日出殯,只是礙於喪事在前喜事不能那麼快舉行,所以大夫人就將柳氏的出殯之日定為喜事之後的第一天。
高家下人忙完喜事,馬上將紅綢紅燈摘了去,又設上靈堂弔祭。柳氏家人痛不欲生,聽說柳老爺子當即昏死過去,連同當朝貴妃也派人來高家弔祭。
出殯之日,高筆鋒痛哭流涕示人,文謙站在他後面泫然落淚楚楚可憐,杜若錦冷然看著兩人,與高紙渲相望一眼,都是帶著幾絲冷笑。
柳家的人來過,都紛紛質疑柳氏之死,可是又說不出個理所然來,等柳家的人走後,高筆鋒陰陽怪氣得說道,“弟妹,咱們高家也算是維護你,柳家的人來,我們也沒有將你的事說出來,你心裡好歹有個數。”
高紙渲望了杜若錦一眼,看杜若錦並無搭話的態勢,隨即說道,“大哥,今天是大嫂出殯的日子,還是不要冤錯了好人,大嫂自己知道誰是兇手,說不定今天就會去找他算賬了。至於玳瑁指認二嫂的事,她死也死了,還要再提這些事情就沒意思了。”
高筆鋒霎時有些慌亂,轉頭望向文謙,文謙倒似鎮定,上前拍了拍他的背以示撫慰,杜若錦明白,在有些事情上,即便是十惡不赦大逆不道的事,女人比男人或許都鎮靜。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正室
已過盛夏,天越來越涼了。
杜若錦站在靈棺前,突然打了個冷顫,轉頭看見高筆鋒與文謙,兩人的眼神之間的默契讓杜若錦心驚。
兩個時辰過後,柳氏的喪事辦完了。眾人都覺得有些乏累,紛紛想各自回房。
大夫人正吩咐張媽去做些事,就聽見高筆鋒有些不自然得說道,“娘,靜容已經去了,可是筆鋒堂總歸不能沒人來管。兒子的意思是想讓謙兒……”
大夫人怎能不明白高筆鋒的心思,可是高家長孫兒媳,如果不是名門望族,也該是大家閨秀,象文謙這樣家道沒落之人,在高老太爺那裡,是無論如何也通不過的。
大夫人狀似無意的掃了文謙一眼,杜若錦卻沒有忽略她眼神中的凌厲,在大家族裡,是一向忌諱妾室變著法兒往上爬的,大夫人雖然先前有幾分喜歡文謙,那是因為她柔弱,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高筆鋒既然在柳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