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盯著,萬一有事有個照應,總不會是那些綁人的黑社會吧。

陳一聞笑笑,衝著那兩個擺派頭站在門口和沙發邊的大漢,“你們不坐啊,坐吧。”

鄧成開口了,“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啊陳同學。”說著他頭側了側,旁邊的男子上前把名片遞到了陳一聞手上。

看到鄧成的身份,陳一聞道,“鄧助理,有什麼吩咐?”

鄧成笑起,嘴角堆出一些褶子,“程旅人是你老師吧?我們這邊只查到了你,你老師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一無所知,既然你能跟你老師聯絡,那麼你幫我們時代聯絡一下,牽個線。”

劉昱訝異的看陳一聞。

陳一聞椅子轉動,正對鄧成,至少放心了對方不是查出他真正的身份。想了想,陳一聞微笑問,“我老師性格孤僻,一向是不喜歡對外打交道的,有社交恐懼症。你們要聯絡他,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鄧成進門看到陳一聞的年輕,且雖然有所耳聞關於這個商院學生,自編自導自演了一些作品,但本身他也還是沒把他當一回事的,這個時候皺了皺眉頭,“瞧你說的,找你老師自然是有和我們時代合作的事情,具體我們跟他談!”

陳一聞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這裡的,陌生電話我都是拒接,此前打電話的就是你們吧……摩天的誰把我的聯絡方式告訴你們了?”陳一聞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時代在和摩天於《歌手》的舞臺上較量,顯然用了些手段,摩天音樂裡有人被收買了,告知了他所在,所以時代的人按圖索驥,來智谷這裡找了他,而不是被攔在進不去的商院。

這種感覺很不爽。他也知道摩天音樂很難防範這種行為,但至少也是摩天音樂於飛揚他們管理不力。

“對囉,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呢?你這是什麼行為?萬一漏掉了重要的電話怎麼辦?”想到屢次電話被陳一聞結束通話,鄧成心裡憋著一股火的,這時候半教訓起陳一聞來。

“不認識的就不想接,萬一是像你這樣碰瓷的呢?”陳一聞道。

鄧成愣住了,他身邊的人也愣住了,怎麼跟鄧助理說話的呢!?

“你說什麼?”鄧成頭微低,抬眼看他,“你說我們碰瓷?你知不知道是你老師走運了!我們公司狄伯安你知道吧,時代集團的狄伯安,“曲狂”覺得你老師有點才華,想跟他合作,程旅人要跟狄老師合作,那是你老師走了大運了,別人一輩子都碰不上的機會,所以我讓你通知你老師!還不趕緊的,想什麼呢?”

鄧成有把握這番話下去就是重磅,哪怕面前這青年再駑鈍,也不可能不知道狄伯安是什麼級別的存在,這是狄伯安和你老師的事情,你算哪根蔥,還不趕緊通知去。

結果陳一聞搖了搖頭,“抱歉,我老師沒打算和你們時代合作。”

鄧成三個人臉色變了,特別是鄧成,越加陰沉,還有種難以置信的荒誕,“你先打個電話給你老師再說,你做不了這個決定,不要年紀輕輕在那邊亂搞!……”

陳一聞笑了笑,“我老師現在只和摩天音樂合作,你們來找他,是想給摩天音樂釜底抽薪吧?可惜我老師不在這裡,他今天要在這裡,可能會把你們給打出去。你們今天過來……狄伯安,是怕我老師嗎?”

鄧成起身,神情難看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其實不明白的是,狄伯安的專案要約都排到五年後了,現在業界誰不想夢寐以求和狄伯安合作?眼下居然有個音樂人,不看重這個機會,還敢這樣態度的怠慢?而且這話簡直是大忌。狄伯安是誰,會怕你一個小角色?

陳一聞指了指角落的攝像頭,“我這裡全程都有錄音錄影,你們今天來找我就是大忌,如果不想搞得人盡皆知,現在立即離開這裡還來得及。”

鄧成當然知道,這要是流出,以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