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很正常,可,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從我懂事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和我同胎出世的弟弟!”北倉櫻子緩緩地輕啟朱唇,喃喃地說著。

“什麼……”夜蕭震驚不在話下,從昨晚見到她開始,他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可,那個女人為什麼從來都不曾和他提過啊?

在這個世界上,他居然還有一個叫姐姐的親人!

“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摸著那張俊美如斯的臉蛋,北倉櫻子絕美的面容滿是豔羨的迷茫,朱唇一開一合,話語不緊不慢地傳了來,“最起碼,有她陪著你長大,她一定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吧,呵呵,真的很羨慕你!有時候我還在想,如果當年她帶走的是我,那會是什麼樣的一副情景呢?呵呵,真的很讓人嚮往呀!”

看到那狹長的丹鳳眼底下滿是落寂的淒涼,夜蕭呼吸一窒,胸口處忽而升起了一抹歉疚。

這個與她一樣的臉蛋,為什麼總愛擺出這般傷心的表情,真的很不喜歡,明明是個絕色美人,應該多笑才是,不應該這樣的!

緊緊地握住了拳,陰沉的眉眼快速低斂了起來,不能,不能讓她看出自己心中的異常。

見他雙肩可疑地抖動著,北倉櫻子悽悽一笑,勉強控制了沙啞的聲線,裝作輕鬆地問道:“她以前睡哪間房,能帶我去看看嗎?”

“樓上!”醇厚的嗓音低沉地響了起,夜蕭俊逸的面容繃得死緊,不好拒絕那張令人望而生痛的臉蛋,只好快步走在了前頭。

“謝謝!”溫婉的女音帶著低低的呢喃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夜蕭大手再次緊握,胸間的衝擊力更加沉重了起來。

伸手推開那間一直被自己列為禁地的房門,夜蕭紳士地讓開了身子,視線淡然地瞥了開,害怕再看到裡面那讓人傷心的佈置,側身便讓身後之人先行入內。

纖手輕輕地摸著屋內的一磚一瓦,濃郁的櫻花香飄進鼻尖,讓她想到了日本的家,那裡,那間常年空置的大宅內,也一直存在著這樣的香味。

深深地仰頭呼吸了下那好聞的香味,她淡漠地轉頭,輕聲問道:“你一直在打理著這房間?”

“不是!”夜蕭淡然地回道,“因為昨天見到了你,所以今天命人重新裝置了一翻,她不愛別人隨便亂動她的東西!”

讓他踏進這房間,那可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一直不願意去面對那個事實,這裡,一直是他誓言永不踏入的禁地!

“嗯!”北倉櫻子淡淡地點點頭,腳步緩緩地移至那張精美的大床旁,屈膝坐在了地板上,背靠著床沿,隨即咧開嘴角笑著朝他招手,笑道:“過來!”

夜蕭眸色深諳不明,看著她一臉故作輕鬆的笑臉,眉頭微微皺了皺,猶豫了下,很快便聽話地往她的方向邁了去。

“坐這!”伸手拍拍身旁的位置,北倉櫻子笑得一臉燦爛。

“嗯!”依言坐了下來,夜蕭狹長的鳳目有些遊移地看著她那張勉強的笑臉。

“嗯,靠在這就好像能感覺到她了耶,真好!”將頭往後仰了下,背脊貼著身後柔軟的床沿,北倉櫻子一臉天真,滿足地喃道。

“唉……”夜蕭見她臉色不好,微嘆一聲,再也無法忍受胸口處那沉重的敲擊,健壯的臂彎朝她伸了過來,重重地將她摟了緊,低低喃道:“想哭就哭吧,我一大男人不會笑你的!”

這個女人,和她一樣愛強撐,實在讓人看不過去啊!

他一向是個隱忍的人,以前就算看到那女人怎麼忍,他都像沒事發生一般哄她開心哄她笑,因為,他知道那個女人的心很脆弱,她並不如她外表那樣堅強,和眼前這女人一樣,她們都有著一副冰冷的外表,什麼情緒都會深深地藏起來,悶在心裡發爛發黴,就是不肯讓別人知道,這麼死撐,那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