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一步步走上了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這與那些奮鬥一生的企業家比起來,顯然更符合年輕人的口味。

這個時代的年輕人都比較浮躁,他們喜歡時間短、見效快的東西,牛皓凌在短短的時間內迅速崛起,正符合這條定律。

就在不少媒體大肆發掘牛皓凌身份的時候,一輛悍馬車從泉市高速駛離了泉市。

經過審判武重義的那天已經正好過去了八天,這八天裡發生了很多事,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張清正過世了,當然,用高濤的話來講,張清正不是過世,而是坐化。

張清正的過世,讓牛皓凌著實難過了一段時間,以至於到現在,牛皓凌的心情還是很壓抑,當年皇陵往事歷歷在目,從他救出張清正,一直到拜張清正為師,再到隨著張清正走南闖北修煉引氣術,這段時候沒有勾心鬥角,確實是牛皓凌此生最舒坦的一段日子。

張清正過世了,留給了牛皓凌一套完美的陣法,這個陣法叫做七星鎖心陣,是道家傳承數千年的高階陣法之一,可以說是已經失傳的陣法,這個陣法並不是張清正最初想構建的陣法,而是隨著他對陣法的研究越來越深,從而突發奇想構建出來的陣法,已經代表了《平地元言》的大成奧義,張清正的遺體,正是蹲坐在陣法之上。

高濤說,張清正走的很安心,因為在臨死前,他完成了人生最後一個願望。

高濤替牛皓凌催動了陣法,與其說是壓制住了牛皓凌體內的殘魂氣息,不如說是切斷了殘魂與牛皓凌腦神經之間的聯絡,這樣一來,夢馨便可以時刻與牛皓凌溝通,只是失去了所有能力而已,牛皓凌損失了一門合體戰技,卻得到了真正的自由。

儘管只能壓制一個月的時間,但對於牛皓凌來言,已經是來之不易了,他大不了不管身在何地,都在一個月之內趕回來繼續補充陣法的煞氣,繼續壓制體內的殘魂氣息。

另外幾件事,與張清正的死比起來,都顯得有點微不足道。

孫尚暫時退出政治舞臺了,沒有競爭對手的閆副部長,幾乎已經成為部長的不二人選,牛皓凌知道,只要閆家和辛家不是二桿子,就肯定不會給孫尚東山再起的機會。從古到今,權力鬥爭是最為殘酷的鬥爭,這裡沒有刀光劍影,卻有血流成河。

閆家和辛家已經含蓄的向牛皓凌表達了善意,總之一句話,牛皓凌進入國際的基礎完全打牢了。

這段時間,他和鐵牛幾乎分在南北,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如果沒有鐵牛,牛皓凌的事業無法發展的這麼迅速,鐵牛是個看似很不起眼的角色,卻在牛皓凌的世界裡擔任著極其重要的角色。

沒有鐵牛,牛皓凌在紅桃的地位不會穩固。

沒有鐵牛,牛皓凌也無法安心甩下俠義盟。

後天就是牛家村老太爺的百歲誕辰,身為牛家村土生土長的兩個小子,他們自然要趕回牛家村,參加這一村中盛事。

從小到大,牛皓凌最害怕的人便是牛家村老太爺,他小時候淘氣,心眼兒多,沒有少挨老太爺的打。

牛皓凌這次回去,他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實現自己小時候的夢想,將牛家村的房屋全部推倒,將村裡人接進城裡,完全他離開牛家村以前的承諾。

以前不管面對怎樣的危險,牛皓凌都沒有緊張過,可是這一次,他真的緊張了,人人都說華夏人沒有信仰沒有夢想,隨波逐流渾渾噩噩,只想為了錢活上一輩子,可牛皓凌是有夢想的,他的夢想看似簡單卻又難到極點,他只想讓村裡人走出偏僻的村落,進入繁華的都市。

曾經有個法國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一個美國小孩說:我長大要做總統,後來,這個小男孩真的成為了總統。一個法國小孩說:我長大要做畫家,後來,這個小男孩真的成為了畫家。一個華夏小孩說:我長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