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荊州,”步兒優雅的轉過身,緩步走到廊口,猛然轉過身,“我要幫劉備取下襄陽和樊城。”

“將軍大喜,將軍大喜啊”糜芳揮舞著手中的信函,“主公在江中稱王了,封將軍為前將軍,與翼德、子龍、漢升、馬超並列為五虎上將,將軍,這可是無上的榮譽啊”

正在與馬良下棋的關羽冷哼一聲,手捋長髯,“五虎上將?翼德與子龍是自己人,與他們並列無妨,但是馬超小兒剛剛歸順主公,竟然也是五虎上將?真真的氣人。”

知他一向心性高傲,糜芳笑而不言,馬良微微笑道:“將軍,其實漢中王最最看重的還是將軍,您雖然與翼德等四位將軍並列,但您名列五虎上將之首,這是何等的榮耀。”

直到此時,關羽才露出笑容,糜芳微笑著呈上一個竹筒,“將軍,這是今日晨間在江邊發現的,我們看竹筒上刻了您的名字,我猜應是向您道賀的,便一同送來了。”

看關羽大笑著開啟竹筒,馬良心中微覺詫異,在江邊尋到的?難道是江東送來的信函?江東之人日思夜想,都是為了拿回荊州,這封信函……。

“奇怪,”關羽放下手中的竹筒,“你們猜這封信的內容有什麼?”

“是荊州嗎?”馬良關切的盯著竹筒,“這封信是江東送來的嗎?”

“不是,”關羽搖了搖頭,“是樊城與襄陽的地形圖,送信的人在信中說祝賀我被封前將軍,但是主公在江中稱王,我也應該為他送一份賀禮,襄陽與樊城是最好的禮物。”

愣了半晌,卻聽關羽笑道:“正合我的心意,大哥晉位為漢中王,又封我為前將軍及五虎上將,我一定要送一份大禮給大哥,季常,吩咐眾將前來,我要與他們商議如何取下樊城和襄陽。”

“將軍,”馬良隱覺不妙,“此事是否寫信去成都,請示主公與軍師的示下。”

“季常,”關羽大笑著站起身,“你這人什麼都好,但是和軍師一樣,無論做什麼都瞻前顧後?從荊州到成都書信往來要十五日,待收到大哥的回信,已經月餘,戰機不可再得,襄陽和樊城,我志在必得。”

仔細的研究那兩幅地形圖,馬良只覺得異樣的忐忑不安,這竹筒來得這般怪異,竹筒中的內容彷彿是一個預謀好了的陷阱,只待關羽一步接一步的走進陷阱之中,這陷阱如此的巧妙,真真稱得上是天衣無縫,可是這世上真有人能夠設下如此完美的陷阱嗎?左思右想,只覺得自己的猜測有可能是錯的。

若自己的猜測是錯,那麼這世上有一個人一定能夠為自己解惑,放下地形圖,馬良硯墨提筆,卻不知道此事應該如何告訴諸葛亮,能設下如此巧妙陷阱的,放眼天下,只有一人,雖然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但軍師對那女子的愛戀似乎沒有一點兒減弱的跡象……。

“季常,”隨著熟悉的呼喚聲,糜芳提著酒罐走了進來,“在想什麼?明日便要出征了,來,今日一醉方休。”

如此的託大,畢竟駐守樊城的是曹軍的大將曹仁,那也是曹軍的名將,馬良放下筆,“糜將軍,明日便要出征,今日何不好好歇息?若讓前將軍知道,定會大怒。”

“季常,前將軍說的一點兒都不錯,”糜芳如來時一般,提著酒罐走出房門,“你和軍師最像的一點便是什麼都小心翼翼,瞻前顧後,這般如何能成大事?”

鎮定了心神,馬良提筆細想,終是運筆如飛,一氣呵成,待命人送出信函,解衣正要休息,卻聽鑼鼓喧天,推門而出,卻是軍中走水。

在成都已經半年,眾人漸漸習慣了此地的氣候,川蜀土地肥沃,物產豐富,正適合大軍休養,諸葛亮每日忙於政務,常常要到深夜才能躺下,他總是覺得不安,為了避嫌,很少過問軍中之事,但這般一來,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