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恩,你眼睛大,那你把臉捂著幹嘛。”

“臉也大……”

“哈哈哈!”寧三忍不住笑了,然後心情很好的扯下了捂臉的被子,明目張膽的在蔣小茶的臉色又摸了一把。還一本正經的說:“還有點熱。”

這一下可把蔣小茶摸愣了,回過神來才心跳加速。

“三哥,你這是調戲。”蔣小茶笑著說,臉頰還是紅紅的。

“恩,你調戲我那麼多次,我調戲回來是應該的。”理直氣壯。

蔣小茶想想也是有道理,“那你可以都調戲回來!”說完還把臉朝寧三挪了挪。

寧三又笑,卻也真的伸出手來,不過只是在蔣小茶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不重,但也惹的蔣小茶輕叫了一聲。

“再睡一會吧,中午好吃飯。”

“好噠!”蔣小茶像是被順毛的兔子,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寧三看了看自己的手,無聲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爺:我想親一下來著

茶姐:給你親!

☆、辭職了

蔣小茶這一病,反反覆覆竟然半個月才好利索,中間又去醫院住了兩天,回家養了一個禮拜才漸漸好起來。蔣沫沫是有心理準備的,可寧三卻真是受到了驚嚇,尤其是蔣小茶第二次進醫院,沒有告訴他,自己跟蔣沫沫強挺著打車過去,到了醫院就燒暈過去了。等他下了班給她打電話卻是蔣沫沫接的,才知道竟然又燒了起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還嚴重的樣子。

寧三趕往醫院的路上想到了很多種嚴重的結果,心裡亂糟糟的又有些害怕。平時活蹦亂跳的人,怎麼說病就嚴重成這樣了呢?這以後可得好好養著,不然一嬌氣病起來可了不得。

好在仍然只是發燒,也沒有燒出什麼肺炎腦炎,只是連著住了兩天院,打了兩天針。

等蔣小茶全都好起來,確認沒有了問題,寧三才謝天謝地終於好了,連帶著他家裡也差點燒香拜佛了。

蔣小茶病了半個多月,回到單位第一件事情就是,辭職。

決定辭職也不是一時意氣,自上次謠言事件,蔣小茶就有些興致缺缺,是是非非的感覺挺沒勁。當初在北京這些也沒少經歷,但是那時候為了生存為了生活,而且那時候的她初出茅廬還有著萬事皆憑本事說話的氣魄,可時間久了,也覺得無趣的很。回了臨江,不想無所事事惹的蔣沫沫唸叨,找了個工作,結果真應了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越發覺得不自在了。便想著藉著這次病假,就來個了斷。要辭職是跟蔣沫沫商量過的,蔣沫沫並不反對,她也覺得這份工作實在是不適合蔣小茶,總覺得廟太小,她家小茶在那裡有些憋的慌。

於是,蔣小茶就豪邁的辭職了,連領導挽留的話都沒聽全,當即就收拾東西走人了。小公司就是這點好,程式簡單的幾乎沒有。

蔣小茶辭職,除了跟蔣沫沫說過,再沒有和其他人說。她拎著收回來的東西,一個人去了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一塊蛋糕,閒坐了大半天。她什麼也沒想,只是聽著咖啡廳裡的音樂,品著咖啡,享受著悠閒的時光。臨走的時候,才拍了一張空空的咖啡杯和盤子,然後發了朋友圈。

蔣小茶:都已清空,要再裝些什麼?

不知情的人紛紛玩笑,又吃光了什麼,又想吃什麼。

然後,寧三的電話打了過來。相較於微信簡訊什麼的,他還是覺得打電話更直接更有效。

他聽見蔣小茶那邊嘈雜的聲音,便問她在哪裡。

“三哥!晚上賞臉啊,請我吃飯吧。”

“恩……好吧,那晚上再說。”

蔣小茶回了趟家,把自己從頭到腳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挑了一件淺綠色小露背貼身連衣裙,然後把